说书的眼见众人都被他的魅力所征服,扇子一折,更加卖力说起故事来。
秦司年给颜越白倒了杯茶:“这儿的茶清香怡人,你喝几口试试。”
颜越白接过杯子,脑子里还想着的是这说书人的话:“这人难道真有那么点本事?居然知道饮血魔尊的事儿。”
秦司年笑了:“他并无灵力,只是个凡人。”
颜越白瞥他一眼:“你可别小看凡人,有些凡人虽然没有灵力,可也能干出一翻事来。”
说书的眉飞色舞,将沈郁与他道侣的故事说得天花乱坠,他喝口茶润润嗓子:“这沈掌门是个痴情人,可他这道侣却一心只想飞升,奈何二人修为差距太大,不能同去。沈掌门此人心思细腻,一人在这下界支撑着整个玄羽仙宗,久而久之这爱呢就变成了怨。”
颜越白听得一笑,“这人怎么每个故事都是这样?都是先爱接着怨。”他想起那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沈郁,还真瞧不出那人会是个痴情人儿。
秦司年琢磨了会儿:“也许这说书人觉得这般的故事大家才爱听吧。”
颜越白看着座上抹起眼泪儿的几位小姐,唇畔微微上扬:“你说得没错,这几个漂亮小姐就被感动了。可惜我这个铁石心肠的,那是半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秦司年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这样才好,否则容易心伤。”
颜越白拖着下巴,那说书的越说越离谱,把那沈郁说成了一个可怜人儿,而他那道侣怎么听怎么都有些负心汉的味道。
“我可不信沈掌门是这般儿女情长的人。”沈郁修为虽不是顶尖的,可掌门气势是足够,颜越白在那人手上吃过亏,自然不会将他当做这说书口中爱情至上的人。
秦司年点头表示赞同:“这说书的讲的到底是故事,可莫将他的故事和现实联系起来。”
颜越白捏了个果子送到嘴里:“明日我们玩什么?”
秦司年笑着看他:“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颜越白眼珠子一转:“这儿有哪处地方有好吃的?”
秦司年立刻报出一串名字,颜越白余光看向他,心说这人居然还真做了准备。
说书的正说得开心,却冷不丁瞧着角落里有两个人正在低声讲话,好家伙,这说书的扇子往桌上一放,当即说道:“那边二位公子?”
颜越白正在想着晚上要吃什么美味,无数道目光聚集过来的时候他还有些呆愣。魔尊大人难得露出迷茫的表情,那说书的摸摸胡子,“这位公子,我正是喊的你。”
颜越白有些疑惑,这说书的不好好说书,喊自己干嘛?难不成自己和秦司年偷偷说话也能惹这人生气,怪自己听得不认真?
说书人一眼看到颜越白只顾着与身边那年轻公子讲话的时候,是觉着有些扎眼的,不过仔细一看,他心中却有了另一种想法。
只见那说书的缓步走过来,一脸神神秘秘的表情:“我瞧公子你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呐。”
颜越白心中哼笑,却很给面子的问道:“我有何故事?”他前世不过是个普通人,这一世也没什么情感纠葛,能有什么故事?
那说书的沉吟一声:“我祖辈们游历几大洲,遇过许多人,也留下了许多故事。公子,实不相瞒,我曾在祖辈留下的手稿里瞧见过你的画像。”
颜越白满脸无语,总觉得这说书的在胡诌,瞧见身边诸多好奇的目光,颜越白想着要不要一拳捶晕这说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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