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灰色的师部办公大楼前,环形车道上停着一溜轿车、吉普车。参加军训练作战会议的团以上的指挥员三两一群,拾级而上,络绎走向大楼。
边走边听着鹰师师长汇报的聂辅周,倏忽停下脚步,瞪着眼珠子转过身来:
“这么大规模的远程空降突击,组织指挥上还有疏漏?”
师长慌忙赔笑,“首长,我去特种大队搬过救兵,但他们抽不出人手来。”
“那你就等着政委处分吧!”聂辅周转身就走。
这话把那师长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追上去,死死拉住聂辅周,“首长,您可得救救我,这次又砸了,军区政治部非宰了我不可!”
聂辅周叹息,“如果是空降兵缺伞训长,我手下倒有个特种少尉可以借你。”
银山三营。
午休过后的一连操场。新兵们正在站军姿。
“两脚跟靠拢并齐,两脚尖向外分开约60度……头要正,颈要直,口要闭,下颌微收,目视前方无穷远处!”
把立正要领背了N多遍后,还有练习N的N次方遍。
班长们穿行在新兵们中间,不断纠正着军姿。摆摆脑袋,拍拍腿。班长纠正完,就是排长,排长完了还有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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