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挺直了腰板,竖起耳朵听起来,怎么,还和我有关系吗?我见傅绍清轻咳一声,“外公,已经过去五年了,我说过,这让我为难。”
老人不屑,“哼,害死我女儿的凶手。”
“我没有!”我几乎快跳了起来,因为这话听着实在有些渗人,老人却望着我,更为慎重地打量一番,半晌才摇了摇头,“你…不是祁悦。”
恍惚间,我汗毛都立起来了,是祁悦害死了芙萝?
我忍不住抬头看看傅绍清,他的脸色很不好,“那件事不是祁悦的错。”
老人别过脸,拄着拐杖,“你莫要再喊我外公了,阿萝并非你的生母,我一个糟老头,只是畅春园的一届花农,高攀不上傅总司令。”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有点不大好使,从未听过傅绍清这样失落地哀叹一声,老人走后,他看了看我,“你怎么跑到这里来?”
“我睡不好,最近老是做梦。那院落也怪压抑的,我出来散散步倒是好多了。”我实话实说。
傅绍清沉吟,“下个星期便送你回沪津。”
这正合我心意。“芙萝,她….”好奇心趋势,虽然傅绍清的心情并不怎么样,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怎么讲呢,毕竟她和我挺相像的,相像到傅大帅会把芙萝的玉交给我,相像到她爹还会认错人。而且芙萝的死,好像也并不简单,傅绍清从前只在我面前提起过一起,也是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
我正犹豫要不要把玉佩的事全盘托出,就听见傅绍清说,“和你没关系。”
又是一出自讨没趣,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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