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好地体验人类身体的奥秘。”傅绍清一边回答我,一边觉得我手太笨,便自己把自己的扣子解开了,半截坚实的胸膛露出来,红得发烫。
我到底还是怂了,赶紧制止住他,“你别脱了,我不玩了。”
“实战还没结束,本帅不允许你做逃兵。”
傅绍清忽然搂着我,一个转身,姿势又换成了他上我下,我从头到尾就是案板上的鱼,匝刀下的猪牛羊,只任由他宰割,从来都没有主动权。
就像书中说得那样,亲亲抱抱摸摸,我感觉一阵一阵麻麻的滋味从脚底传头顶,贯彻了我的全身。
仿佛下一步我应该就要被傅绍清丢到冒着热气的油锅里,噼里啪啦地炸上一番,放上佐料,摆盘出锅,等他品尝。
衣服被轻轻揭开,我的脑海里晃过一句“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傅绍清的气息从我的脖颈转移到胸口,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估计下一步,便是“银瓶乍破水浆迸”
我觉得自己浑身湿漉漉的,傅绍清也湿漉漉的。
掐了他的手臂,我好不容易别开他的吻,得以重重地呼了口气问,“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前戏要做足,我怕你痛。”傅绍清眼底染着几丝情欲,他温柔地告诉我。
我真的不想玩了,可显然,事态已经超出了控制,到底是我玩脱了,还是游戏止不住了?
“哎?”我忽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扯了扯傅绍清的衣服,“依你所说,阿诺若真成了沪军,那我有没有权利把他调来明泉山庄?”
傅绍清告诉我,我的阿爹阿娘并不知道我染上了病,还以为被安安全全接了走,大为放心。而京军又拨了一个师守着,保证村里的人都有足够时间转移,粮食药品都充足。至于阿诺,他和小乐大概已赶往了沪津。
想到这,我眼眶一红,傅绍清面冷心热,要不是他,云水村的命运恐怕凶多吉少,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死还是活,说不定在路上就被飞来的子弹,或者是中央军的人给解决掉了。
虽然….他现在正很不要脸地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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