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看小杂书也被发现了,我索性没脸没皮起来,“确定。你不是以前还做过我一段时间的家教,老师教学生,天经地义。”
我忽然听见他的声音变得很奇怪,直到傅绍清解开军装的第一颗扣子,笑着说完一句“好一个天经地义”,我便知道,那“实战”到底代表了什么了。
傅绍清上过战场,指挥过大大小小的战役,每一发子弹都准确穿透敌人的身体,那鲜血喷涌而出,晕染了战士的衣角。
而现在,他压在我身上,紧紧搂住我的腰,似乎就是一个要喷血的战士。
这与他来说,另一番战役即将打响,傅绍清将脸埋在我光洁的脖颈处,滚烫的触感如同一道道细微的静电,有一下没一下地刺激我的肌肤,我哆哆嗦嗦地缴枪投降,“不行不行,你快起来,我还病着。”
我牢牢记着那份电报,要矜持,要矜持,不能被傅绍清牵着鼻子走。
他在我耳边呵着气,我听见傅绍清在重重地喘息着,细碎的头发在耳朵根后面发着痒,他压抑着嗓音,“你是不是有十五岁了?”
“不行不行。”我直摇头,十五岁也不行,除非他真的要娶我,否则一切都不行,在我嫁过去以前,说什么都不可以。
我不能不要脸,祁家不能不要脸,我在内心狠狠地敲打自己。
“祁大帅反正都以为我把你办了,现在不办了你,怎么对得起他的想法?”
傅绍清的手轻轻滑过我的脸,“嗯?你不是好奇?现在我一步步教你。”我一阵激灵,觉得自己飘飘然,不知道身在何处。
我一只手低着他的胸,一只手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我怕疼,不想。”
“那我轻一点。”他的吻落在我的肩膀上,我不由得绷紧了身体,被子不知不觉被傅绍清卸了下去,光滑的丝绒质地滑到地上,只剩下一角还遮住我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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