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意思的还是同学”。
对于这句话,我还是在学校过了半个月以后才深刻认识到的。
我初入学校,大家心中便达成共识。明里暗里都知道我的身份并不低,不可随意小瞧了去。一听到我姓祁,便也不觉奇怪。
整个沪津谁不知道,祁大帅在几个月以前,刚把一直养在乡下的小女儿接了回来。
同学们教养颇好,没有因为我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看上去又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便瞧不起我。他们对我的态度并不巴结,也不过分热情。只不过偶尔讲两句话,实验课还能互相做个搭子。
反正能进温斯坦的人,不是富贾豪绅,就是名门望族,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我一开始还不是很懂学校的规矩,课也跟不大上。但是好在我还有热心的同桌蔚月,她偶尔会偷偷地递给我答案。
因此,在她的帮助下,我十有八九被老师点名批评这件事情,变成了三番两次被老师点名批评。
她的学习不比我强多少,至于答案的对错,一般来说,看命运造化。
蔚月,家里世代做生意,是一个长得眉清目秀,性格清奇的女孩子。
我之所以能和她坐在一起,是因为我对那一场入学考试还心有余悸。
若是以后遇到考试,老师手持教鞭,站在讲台上,板着“抓不到作弊誓不罢休”的一张甚是有使命感的脸,那是很不自在,相当不自在的。
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而蔚月坐在倒数第二排,既不偏僻,可以看清板书,也离老师的视线范围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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