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公主本是千金之躯,岂能被他人毁坏声誉?”
习朔君讥讽开口,着实有些无语,每个人的声誉都是自己赢得的,头一次听说被别人毁坏声誉,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失了声誉便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些宫女助纣为虐,失职失责,确实该罚,只是新朝已立,旧妃无权干涉后宫之事,处罚之事按理应该等新后裁决,再退一步,也应该是新任赤域王指定的后宫掌权人。”
“习朔君你放肆!我母妃乃是新任太后……”
萨靳话未说完便被汤妃截下。“住口!”
打铁要趁热,习朔君不依不饶。“公主莫是忘了,你父王的正宫之位可是另有其人,按照赤域礼制,正母方为太后。”
习朔君的话自然没错,简明扼要,但也就意味着公然和汤妃撕破脸,果然,闻言后者的脸顿时煞黑,欲言又止。
一众人各怀心思地站在原地,局面一时陷入尴尬。
“是朔君多嘴了,这本是王廷的家事,赤域的国事,何须我一介外人插足,汤妃只当玩笑话,一笑置之便好。小使还有事,先行告辞。”
习朔君自是没必要非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做事向来讲究中庸之道,点到即止。她看了一眼明明愤懑不已却又无处可发的萨醴,苦笑摇头,拾步离去。
这个世界永远不可能百分百纯净,就像争斗何处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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