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该抢的人?习朔君,班皪哥哥本来就是我的!和他有父母之命的人是我!最后八抬大轿嫁给他的也会是我!与他共度一生的也只能是我!哪怕是相敬如宾过完此生,班皪哥哥的身边也只有我萨醴一人!”
“孽女!”
萨醴话音刚落便被人甩了一耳光,耳边依然回荡着或许是母亲此生最大的声音,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家母亲,喃喃道:“这是第二次!你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汤妃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萨醴一眼,低声训斥道:“堂堂一国公主成了过街泼妇,我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来人,送公主回宫!禁足半月!”
萨醴还未来得及申辩,却见汤妃矛头一转,指着跪在地上的一众宫女冷声道:“身为公主侍女,不晓得维护主子声誉,竟然还火上添油,居心叵测,按罪当诛!即刻行刑!”
话罢汤妃身后的侍卫便准备依令拿人,底下一众宫女瞬间花容失色,身处深宫的她们不是不知道,汤妃此举乃是常用的杀人灭口,只为守住皇室的秘密和声誉。
一瞬,心如死灰,连求情都是那般惨淡无力。
“等等,此举不妥。”墙头乌鸦还未来得及鸣啼,一道清冷淡漠的天籁之音打破所有僵局。
“哦?有何不妥?”
习朔君向前迈出几步,恰恰挡在一众宫女前,侃侃而谈道:“赤域正处于朝代更迭的关键时期,切不可草率杀戮,否则只会闹得人心惶惶,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姑娘说得没错,但此事也绝对不能以大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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