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又踢了桌子底下的郭嘉一脚。旋即站起身来,微笑道:“夫人以为如何?”
张夫人哪里还敢去看太史慈的眼睛,唯有低下头去。
太史慈悠然走到张夫人的身边,对张夫人道:“夫人,你怎么了?很不舒服吗?”
张夫人抬起头来,和太史慈的灼人目光一碰,马上又低下头去。
太史慈冷冷一笑道:“看来鄙人是说对了,夫人既然不舒服,我看欢迎墨姬的事情就此作罢吧。”
张夫人轻轻点头,样子说不出的娇柔,不过太史慈的心中却没有半点了怜香惜玉之情,对张夫人道:“我看夫人的身体会一直不好下去,大概以后也没有见墨姬的机会了,是吗?”
张夫人娇躯一震,知道太史慈完全看穿了自己,已经粉碎了自己利用郭嘉的最后一点希望,她原本打算在墨姬回来后利用和墨姬的亲密关系再次拉近和郭嘉的距离,谁知太史慈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的企图。
张夫人心中泛起了完全无法与之匹敌的臣服念头,抬起头来,看向太史慈软弱道:“一切全凭主上作主了。”
岂知太史慈却突然伸出右手托住了张夫人的白皙滑腻的下巴,令张夫人的玉首极力的抬起来。
张夫人眼中闪过骇然之色,不明白太史慈要干什么,只见太史慈盯着自己的眼睛道:“夫人,我劝你乖乖的合作,其实甄氏家族没有了土地照样可以发展壮大,你甄氏家族乃是做生意的高手,我们若是可以联起手来,会有很多发财的机会。”
张夫人艰难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无奈之色。
太史慈看着张夫人没精打采的样子,柔声道:“夫人,你的所作所为无事是为了权力,可是夫人能告诉我权力是什么吗?”
张夫人看着太史慈不知道自己面前的男人想要说什么,太史慈对张夫人道:“在我看来,权力是一种支配力和控制力,夫人无法放弃这种对别人生杀予夺的快感是吗?”
张夫人不说话,太史慈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那我告诉你,人世间可以支配和控制别人的方法有很多,商业就是其中的一种。夫人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不要因为没有看见美丽绚丽的夕阳而长时间的哭泣,因为那会令你错过皎洁神秘的新月的。”
张夫人闻言眼睛亮了起来,太史慈的话令她深思,的确,自己失去了对土地和粮食的控制权并不等于甄氏家族就会萎缩啊,在商业上自己一样可以高高在上控制别人。
不期然间,张夫人对太史慈在恐惧中又多了尊敬和屈服之意。
神思恍惚间,却见太史慈的那张英俊的脸在自己的眼前迅速扩大,还未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太史慈的大嘴已经吻上了自己的嘴唇。
张夫人“啊”了一声,哪里能够锁得住牙关,一条丁香小舌已经被太史慈吸了过去,与太史慈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张夫人哪里想得到太史慈会突然袭击?刚想用双手推开太史慈,却发现自己的一双小手在太史慈紧紧地抓在手中,动不了分毫。
太史慈伟岸如山的身躯压了过来,一直把张夫人迫到了张夫人身后那面雪白的墙上,张夫人眼中充满恐惧,不明白为何太史慈这个不把自己当女人看的男人为何会侵犯自己,不由得开始了无意义的挣扎。
太史慈这后来人当然掌握了这时代人们所不懂地许多床第技巧,借由张夫人的挣扎,巧妙地摩擦着张夫人身体的敏感部位,给张夫人在慌张中带来了丝丝异样的感觉,使得张夫人在心底产生了渴望对方继续下去的本能需求,可是她的理智又告诉她,太史慈似乎别有目的,自己绝对不能令太史慈再放肆下去,可是偏偏自己又非常享受这种快感,这种矛盾的想法差一点令张夫人发疯。
渐渐地,张夫人的身体在太史慈的蓄意挑逗下有了反应,身体不再僵硬,双手不再挣扎,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原本因为紧张而冰冷如雪的舌头此时已经变得火热起来。
不半晌,张夫人完全迷失在太史慈的情挑中。
唇分,太史慈向后退出了两步,脸上带着惹人爱恨难分的邪邪笑容。
张夫人无力地靠在墙上,低下头去,玲珑有致的酥胸在快感的余韵中诱人的起伏着。
好半天,张夫人才抬起头来看向太史慈,眼中尽是复杂难明的神色。
太史慈看着张夫人道:“夫人是聪明人,当然知道美色也是控制人的一种。”
张夫人看着太史慈,知道太史慈还有话说,太史慈的声音转冷道:“不过对于男人来讲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夫人的这一套对付别人可能极为有效,因为别人不敢对夫人肆意妄为,夫人始终都会是一个渴望而不可即的梦想,不过我太史慈却不是这种人,哼,我只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人,我只知道规矩由人而定,也可由人而改,新‘五德终始说’我都弄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情我不敢干?夫人是聪明人,我不希望夫人在我面前变成勾引男人欲望的工具。”这话当然是免费送给郭嘉听的。
张夫人心底再次泛起了无法与眼前男子抗衡的软弱感。
太史慈再一次走近了张夫人,低下头去看着因为自己的接近而再一次变得呼吸急促的张夫人,轻声道:“而且像我这样不重美色的男儿这人世间多如过江之鲫,奉孝也是其中之一,夫人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夫人轻轻点头。
太史慈脸上露出了极为灿烂的笑容,这事太史慈他要做给郭嘉看的最后一件事情,即是说张夫人并非冰清玉洁,否则这张夫人应该不管太史慈陈述了什么理由,马上给太史慈一记耳光,张夫人的贞洁只是因为别的男人没有利用价值,张夫人不会献上自己的身体,要郭嘉不要为那晚的事情感到对张夫人有半点的歉意。
在张夫人的深思中,极有绅士风度地撤开了自己的身子,躬身摆手对张夫人淡然道:“夫人,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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