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瑶微微一笑,忽然把手搭在了冷亦鸣肩上:“你和凤仪真像,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一个人扛,相比起来倒是天赐那个家伙显得没心没肺的。不过,你总是把不开心的事情藏在心里,早晚会憋出内伤。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小老百姓,愿意把我当朋友的话,可以把心里话和我说说。”
冷亦鸣回头迎着白羽瑶的目光道:“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很感激和你们的相遇。小月有一句话说得很对,真相虽然很残酷,但总比一辈子蒙在鼓里好。”
“你能明白就好,凤仪也总算能放心了,不然她老是把你们兄弟当成小孩子看待,成天为你们操心。对了,你回临州城之后就有什么打算吗?毕竟焦大帅的嫌疑很大,而且还霸占着另外两件重器,我们得想办法得到那两件重器。”
冷亦鸣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个我自有打算,现在绾绾和云先生都已经死了,父帅应该已经没有别的眼线了,所以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上。”
白羽瑶虽然非常好奇,但并没有追根究底:“我相信你能把事情处理好,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尽管……”
白羽瑶的声音越来越小,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没声了,冷亦鸣感到奇怪,一回头就发现她已经晕倒在地。冷亦鸣心里一沉,摇了摇她的肩膀道:“羽瑶,羽瑶,你怎么了?”
冷亦鸣想将白羽瑶扶起来,却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猛然意识到今天的晚饭有问题,他们被人下了迷药。在晕倒的前一秒,冷亦鸣余光瞥见几个彪形大汉拿着绳子和长刀将他们团团围住,族长就站在他们中间,目光里闪着浓重的杀意。
第二天清早,唐天赐从睡梦中醒来,他伸了伸手脚,感觉手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捆住了。他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了一根木桩上。他一时有点懵圈,等他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之后,对自己轻信他人的行为感到万分后悔。
唐天赐往四周望了望,发现所有人都被绑在了木桩上,除了林泷玥之外,其他人都还没醒。唐天赐朝林泷玥挤了挤眼睛,用眼神问她有没有办法逃脱。林泷玥也用眼神告诉唐天赐,他们所中的迷药是漾族特制的,药性极强,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化解。
唐天赐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部,破军刀果然已经被人收走了,藏在腰带里的小匕首也不见了,想偷偷割断绳子都没办法。
这时,族长手里捧着一只白碗从人群里走出来,在尚在昏迷的几个人鼻子下面晃了晃,他们便陆陆续续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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