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罹绝看着她雪白的背影,身子又忍不住有了躁动,他心中暗暗骂了玛雅这个妖精,一个起身又将玛雅压在了身下,挑起玛雅的下巴,玛雅那双清澈无比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笑如春风的西罹绝,吞了吞口水,道:“都王……昨夜……我……”
“玛雅,这些日子我想你了!”西罹绝没有等玛雅说完话,便开了口,接着亲亲吻上了她的唇,继续说:“玛雅,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玛雅的脑中“轰”地一声,全部空白了,她这是做梦?西罹绝看着呆住的玛雅,忍不住又笑了笑,说:“多亏昨夜发生的事情,我才明白了自己这些日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经过昨夜的事,西罹绝总算明白了,原来他不愿意承认,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玛雅已经走进了他的心,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因为玛雅的爱理不理而烦躁不安。
“昨夜……是怎么了?”玛雅不解地问道。
“你可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西罹绝的手抓住了玛雅的手,与她十指交缠,玛雅点点头道:“昨夜离开宴席之后我便倍感不适,乔儿让我歇会儿她去我找轿辇,谁知道突然从草丛里奔出了一个衣冠不整的男子,抓着我的手不放,我一紧张,便跳入了湖中……后来便是……便是回到这屋中的事情了……”玛雅羞得将脸低了低,不敢直视西罹绝。
“原来,与我想的一样,玛雅,宫中有人要害你,相信我,我会保护你!”西罹绝摸了摸玛雅的秀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他的宫中竟然有人敢如此光明正大害他的女人,是活腻了吗?
“阿罹,你,相信我?”玛雅小心翼翼问道。
“傻瓜,我西罹绝相信我的眼光,更何况,你是我的枕边人。”西罹绝笑着将玛雅的头发拢入耳后,玛雅顿时有些伤感,那表情让西罹绝心中不免一痛,便听玛雅说道:“阿罹你身边的枕边人可不止我一个。”西罹绝一听,笑出了声,道:“原来是醋了!玛雅,我身边的枕边人确实只有你一个。”玛雅惊讶地看向了西罹绝,却看到了西罹绝满眼笑意。
“娘娘,娘娘不好了!”珠儿压低声音跑进了蒙雪的寝宫,蒙雪一脸开问道:“怎样,都王是不是处置了那个贱人了?”
珠儿急忙摇了摇头,道:“不是的娘娘,都王不仅没有处置玛雅娘娘,一早更是将昨夜那个护卫关进了慎刑房!”
“什么?”蒙雪大喊了一声,谁人都知道进了慎刑房的人不死也会剩半条命,而那些人为了躲避酷刑,基本都愿意说实话,或者可以说是说让他们进去的人想让他们说的话。
“他会不会将我供出来了!”蒙雪紧张地抓住了珠儿的手,珠儿也着急地问:“娘娘,一定不能让那护卫进了慎刑房,我们原本只想让他做完事就离开,谁能想到那玛雅娘娘竟然跳湖了,他一害怕竟然躲在了草丛中被人抓个现行……娘娘,这下可糟了!”
“闭嘴!糟什么糟!我是这西都蒙大将军之女!谁人敢拿我如何!不敢的,不敢的!珠儿,为今之计……”蒙雪惊慌失措中定了定神,如今只有先下手为强了,她比划了个割脖子的手势,珠儿吓得问道:“娘娘,一定要这样吗?”
“除了这条路我们没有别的选择!珠儿!”蒙雪从头上摘下了一支金簪子戴在了珠儿头上,她拉过珠儿的手,急切地说:“珠儿,这事一定要好好办,等这事过去了,我定好好赏赐你!”
不出两日,慎刑房便传出消息,中秋晚宴惊吓到玛雅娘娘的护卫在慎刑房中自刎而亡。
虽然宫中的人对当晚的事情议论纷纷,可是都王亲自下令,那夜是护卫守卫不力,惊吓到了身子不适的玛雅娘娘,其罪当诛,都王的旨意已经宣读,宫中的人再有疑惑也不会自讨没趣,去质问当中的是与非。
只不过那夜过后,西都都王好像愈加宠爱玛雅娘娘了,每日都能看到西都都王与玛雅娘娘如胶似漆在一起,那些原先在背后看着清雅阁笑话的宫人们再也不敢小看这清雅阁的玛雅娘娘了。
……
金府中。
金展宸已经连续几日看到玛雅独自在院中,自从上一次在茶舍遇到虚无,朵哈已经失魂落魄好几日了,这几日,金展宸都没有纠缠着她,倒是让朵哈有了些许空间,只是她不知道,她一人呆着的时候,金展宸都会在远处默默看着她,看着她一人在院子中一坐就是一下午,没有了丝毫的活力,金展宸更加不是滋味,他一直以为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朵哈的心中多少都有他的身影吧,直到那日遇见了虚无,他的心刹那间都凉透了,原来一直来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朵哈的心中原来早就有了别人,而那个对手还如此强大!
金展宸想着如今虽然将朵哈留在了府中,可是若是有一日朵哈想通了依旧会离他而去,这金府对她而言只是一时的避难所而已。可是他不愿意让朵哈就这么离去了,他从来不曾小看过自己,金家钱庄那么重要的家产,他不过用了短短几年便为金府打下了天下,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可是金展宸错了,感情不是他手中的账本,不是他脑中盘算的生意,可惜他不懂,生意场上可以耍尽心机,用尽计谋,可是感情不可以,若是他早日懂得这点,也不至于犯下了那么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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