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中秋盛宴在西都都宫中举行,这一夜,西罹绝与蒙雪和三位妃嫔一同与西都的大臣们共度良宵。
只不过,西罹绝一整夜的心思都在坐在离他十分遥远的玛雅身上,虽然眼前歌舞升平,可是他的目光始终落远处的玛雅身上,只见玛雅今日依旧一身素衣,没有任何华丽的装扮却显得她在这个晚宴中别具一格。其实按照玛雅的身份,她理应坐在西罹绝的右侧,只不过不知为何,今夜安排竟然将她的位置摆放在了芊妃与沁妃之后,西罹绝不声不响喝了几杯闷酒,他这些时日为什么心思都在这个女子身上,而她呢?竟然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依旧那副清冷的面孔,甚至从晚宴开始至今都没有瞧过他一眼。
蒙雪看着西罹绝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笑着柔声问道:“都王,是否要让玛雅妹妹上前来?”
西罹绝愣了一下,闷闷说道:“不必了!”蒙雪看着不远处的玛雅,心中冷笑道:便让你再得意多会,过了今夜,这世间不会再有你这个人。
玛雅今夜入席至今,只不过小饮了桌上的几口茶而已,却忽然觉得天昏地暗一直发昏,她叫来了乔儿,让她上前告诉都后,自己身子不适,想要提前退席。
西罹绝看到乔儿上前来对蒙雪说了什么,皱着眉头看着不远处那个脸色有些苍白的女子,心中竟然不自觉的紧揪了下,就听到蒙雪道:“都王,玛雅妹妹身子不适,想要提前先退席。”西罹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乔儿领了旨意急忙退下扶住了玛雅,热闹的宴会上,无人在意玛雅主仆二人悄然离席。
玛雅一离开,西罹绝的心思更加不在这宴会之上了,眼前的莺莺燕燕在他看来着实无趣至极。
过了不久,便听到有人大喊:“不好了,玛雅娘娘落水了!”中秋宴会被硬生生打断了,西罹绝即刻清醒,快速跑向了那个宫人,抓住他的衣领吼道:“人呢?”
“都……都王……玛雅娘娘在那边呢!”那宫人指向了宫中的池边,西罹绝毫不顾忌他人的脸色,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了池边,看到了玛雅一身湿透倒在了地上,可是她的双颊却依旧红彤彤的,因为浑身湿透,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该死!”西罹绝立刻脱下了自己的衣袍,将她一把抱起来,乔儿在旁边已经泣不成声了,西罹绝正要抱着玛雅回宫时,蒙雪带着一行大人赶到了,蒙雪惊讶地大喊:“这是怎么一回事?都王,妹妹她……”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这时守卫从旁边的丛林里抓出了一个衣裳不整的男子,那些女眷包括蒙雪和杨芊芊、吴沁三人都急忙捂住了眼睛,蒙雪气的大喊道:“你是何人?竟敢在都王面前……”
西罹绝冷冰冰看着跪着的那个男子,看起来瘦弱无比,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了,就听他道:“都王饶命,都王饶命,都是玛雅娘娘逼我的!”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蒙雪大喊道:“来人啊!将这个人拉下去,岂容这等下作的人在这里侮辱玛雅娘娘!都王,切莫相信这人的胡言乱语!玛雅妹妹定是有难言之隐才会与此人在这里相聚的!”
蒙雪的话听起来似乎像为玛雅求情,可是实际上落入他人耳中,便是玛雅趁着宫中举办宴会,与男子私会!这等大罪,身为一个后宫嫔妃理应当株!
西罹绝走到那个男子身边,看了看那个男子,又看了看蒙雪与周遭所有大臣,冷声道:“将此人押监!明日朕亲自审问!”不能再耽误了,怀中的人虽然落入水中,却周身滚烫不已,西罹绝自幼云游四海,自然知晓玛雅被人下药了。
蒙雪喊道:“都王……”西罹绝却已经抱着玛雅远去了,蒙雪气的狠狠甩了那个跪着的男子一巴掌,大喊道:“还不将这下作的东西拉下去!”为什么!都王究竟在想什么?换做常人遇到这等子事,不是早已该气的将狗男女的斩杀了吗?为什么都王不仅没有这么做,还抱着那个贱人就这样离开了?蒙雪心中十分懊恼,那贱人今夜喝下的茶水中可是放了……
来到清雅阁,西罹绝将玛雅放在了床榻上,玛雅迷迷糊糊一直嘀咕着什么,乔儿哭着看着玛雅,道:“都王,您要相信我们小姐!今夜小姐走了一半就走不动了,奴婢让小姐歇会儿,准备去找顶轿辇。怎知奴婢还没有走几步路,便听到小姐的尖叫,接着便听到落水的声音。奴婢急忙回去,就看到小姐已经落水了,若不是奴婢自幼识得水性,小姐如今恐怕……”
“出去!”西罹绝吼道,听完乔儿说完,西罹绝已经知道大概发生了何事了,究竟是谁要害玛雅?他只不过几日没有护着她,便有人迫不及待朝着她出手了吗?今夜若不是她跳入湖中,如今怕是……西罹绝不敢往下想去。这时床上的玛雅发出了一声低吟,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西罹绝,有些迷蒙地胡乱抓着他的手道:“阿罹,阿罹,我难受,阿罹……”西罹绝还来不及多想,他的手已经被玛雅抓着放在了玛雅的胸前,西罹绝的喉结忍不住动了动,如今这样子,不是乘人之危吧?他与玛雅早就行了夫妻之礼了,今夜就当做与寻常一样。只是今夜的玛雅因为被下了迷药,显得十分娇媚和迫不及待,她在西罹绝沉默之时,已经坐起身子解开了西罹绝的衣裳,将自己裸露却滚烫的身子贴上了西罹绝冰冷的身子上,突如其来的冰冷让玛雅轻轻颤抖了,今夜的她无法控制自己,她如今只想与西罹绝一起同欢,其他的一切,便都丢到脑后去吧。玛雅吻上了西罹绝的喉结,西罹绝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玛雅压倒在床上,看着因为迷药略带妩媚的玛雅,他笑了笑,道:“玛雅,我是谁?”
“阿罹,你是阿罹……”西罹绝挺身直入,换来了玛雅声声的低吟……
玛雅醒来之时,脑中闪过昨夜发生的一切,她立刻坐起身子,不敢转过头看着睡在她身边的男子,正想悄悄下床,就听到西罹绝慵懒却有磁性的声音道:“你昨夜对我做了种种事,今日便想溜之大吉么?”玛雅愣住了,僵硬的身子不敢动弹,她昨夜……她的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完全不敢转过身子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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