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田真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水,方才说道:“你若是只如寻常山贼一般,那守备说不定也就忍了。但你如今劫了他的岁贡,堪称是要断了他的命根,恐怕守备再不想,也必定要雇佣忍者来了。”
却是不知道,守备早在这之前就已经雇佣了忍者,雾隐派来消灭他们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向田守义听到这里就有些不服,说道:“但自从养了‘那东西’后,族中开支骤增,不如此,我们怎能支撑下来。”说到这里,似是有些不忿,继续说道:“就算是雾隐村派来忍者又怎样,难道我们还会怕了他们不成?”
看到儿子的情态,向田真也是无奈。自己带领家族逃出村子时这向田守义年纪尚小,兼之他自小也是天资不错,到得如今,心态已经有些骄狂了。多年的忍者经验告诉向田真,自己这儿子的心态若是不改,恐怕日后迟早会给家族引来大祸。
但向田守义毕竟是自己目前的独子,向田真也只能好好教导他,希望自己去世后向田真能带领家族最终回归雾隐村。
想到这里,向田真的口气不由也缓和下来,对儿子说道:“守义你不在雾隐村长大,不知道那里面忍者的厉害。”说着,似是回想起什么可怖经历,脸上的肌肉抖了抖,向儿子问道:“守义你以为中忍的实力就很强了吗?”
向田守义虽然平日里也是对自己的实力颇为自许,但此时自然不能这么说,只好站在那里,闷声不吭。
向田真看着儿子的样子,知道他对自己的话还是心中不服,继续苦口婆心地说道:“别说是中忍,就算是上忍又如何?你父亲当年也算是在上忍圈子里有点名声的,但还不是被追杀地狼奔豕突,连你大哥夫妇的性命都保不住?”
说到这里,向田真已是有点眼圈泛红,毕竟年纪大了,早已不是年轻时果决凶猛的向田真了。
说完这些,也不愿再与向田守义继续分说这些。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要防止当地的守备派人去雇佣忍者,即使人已经出发也要先想办法化解这个难题。至于对于儿子的教导,反正来日方长,便来日再说好了。
挥了挥手,开口说道:“守义你先下去休息吧,到明日我有事吩咐你做。”
说完,便闭目不语了。
向田守义听到父亲的话,也不多说什么,行了个礼,转身便走。他哪里会想到自己这次劫回如此多的钱财不仅没有好处还吃了这么大一个挂落,不由心中郁气难平。
他也是聪慧之人,只是前一段时间的劫掠屡屡得手,心态不由有些得意,觉得自己已经是世上难有的厉害人物了。但此时受了父亲的训斥,静心一想,也明白自己这次可能是惹下祸患了。
只是虽然如此,向田守义内心却还是忿忿不平。他一向自视甚高,心中想着即使雾隐村来了忍者自己也要与他们好好斗上一番,要不然也显现不出自己的本领来。再加上本来以为自己已能与父亲“掰掰手腕”,结果竟被向田真的杀气直接吓住,不由更是心中烦躁。
诸般情绪交杂之下,回到自己房中,召来一个模样标致的婢女,折腾起来,以宣泄自己心中的火气。他虽已成婚,但妻子已经怀孕几个月,已经好久没有同房了。
更兼向田守义在那方面有些奇特的癖好,与女子欢&好(防和谐)之时喜欢用雷系查克拉刺激对方。女子身体被雷系查克拉一刺激,自然是浑身紧绷,每每令得向田守义大呼爽快,搞得他食髓知味,变本加厉地如此作为。但如此可就苦了与他欢&好(防和谐)的女子,经常失禁,狼狈不堪。
因此,时间一长,向田守义妻子便总是躲着他的求&欢(防和谐),怀孕之后更是不让丈夫再碰自己一下。她的身份不同底下的女婢,执意不肯的话,向田守义也不好耍横强来,要不然传出去名声忒也难听。
只是这就苦了那些婢女了,却也不必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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