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张九鼎继续舞剑,同时声音带着沙哑,极为思念的语调,在这个院子中响起。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张九鼎,认了。”
柳依言闻声走出房间,正好见他舞剑,李翠花坐在房间中,再次听得痴了。
悲伤!
后悔!
孤独!
思念!
等等情绪传入众人耳朵中,令众人嘴角不觉得挂上打的伤感。
好一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好一句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好一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好诗好诗!”
张翔站起身拍手,张九鼎发泄完,便也觉得舒服多了。
柳依言深深看着张九鼎,忽然眼神一凝,远处有一人正缓缓走来。
脚步轻盈,头戴斗笠,身后一个麻纱披风,腰间挎着一柄大刀。
“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二人在此饮酒作乐,恩?这酒可是女儿红?”
来者声音粗犷,人高马大,这一看就不像是中原人。
“张兄,我怎么感觉此人来者不善?”
张兄喝着酒,不给予理会,只是轻声说道:“管他是谁,胆敢闹事,杀了便是!”
张九鼎眼神一凝,杀人吗?他第一次从张翔口中听到杀人二字,随后想想也是,张翔也是江湖中人,手中也沾上不少鲜血。
这是古代,杀人……太正常不过了!
“喂,我问你们话呢,这酒是不是女儿红?”
那人边走边问,语气毫不客气,这让张翔不悦的皱起眉头,张九鼎赶紧拍了拍张翔,同时回答道:“没错,正是!”
那人听后不屑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一拍身上积累的雪,道:“你们中原人,也就只有这种低级的酒!”
“阁下是突厥人吧!”
张翔轻蔑的看了一眼此人,同样回以不屑一哼!
“恩?怎?”
那人眼睛一瞪,手握腰间大刀,大有一言不合,便要拔刀相向!
“你说我中原酒不好喝,那你可曾喝过?”
张翔冷眼问道。
“怎么会没喝过,一点劲都没有,不过瘾。也难怪中原人如此弱小,女人一般,你们这瘦小的身体,也就只能喝喝这种酒了!”
张翔不怒反笑,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等着”!
不一会儿,张翔扛着足足有有一米之高的酒缸过来,酒缸落地声惊扰了屋中两人。
柳依言为奶奶盖上被和后,扶着李翠花来到门口,奇怪的看着那突厥人。
“既然来到了我们中原,那就要尝尝我们中原的酒!”
张翔打开酒封,那突厥人不屑一笑,拿起其中一碗,挖起一碗酒水,正准备喝下,被张翔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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