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回了村子,奶奶身体依旧很烫,见二人终于回来,张翔急急忙忙的接过药,去厨房熬药。
柳依言看着李翠花轻声问道:“怎么了?”
“回家路上太着急,扭伤了。”
张九鼎将李翠花放下,笑道。
柳依言点点头没有再问,可却在奇怪,他们二人这是怎么了,一个个低头不语的,像是有什么心事,不等柳依言询问,张九鼎说自己好久没见过下雪了,去外面看看雪。
柳依言点点头,客厅烛火昏暗,毛月亮愈演愈模糊。
张九鼎静静的坐在院子一个椅子上,他心太乱,静不下来,屋内沉闷,倒不如外面凉快。
张翔望眼一看,见他一人捶胸顿足,顿时轻笑一声。
男人,终究最懂男人,放下手中事物,招呼一声柳依言,让她别忘记取药,随后询问李翠花家中可否有酒。
李翠花答:“家中只剩奶奶,并不饮酒,不过家父与兄长,生前喜爱饮酒,几缸酒水至今还在地窖中放着!”
张翔闻言喜出望外,大叫如此甚好。
李翠花带着张翔前往地窖,三大缸酒正摆在那里,其中还有一小坛女儿红,李翠花告知,这是远方亲戚送来的,家父还未能喝上一口,便被抓去充军了,如今家父也无法归家,放着也是浪费,倒不如喝了吧。
张翔抱拳道了一声谢,拿起那坛女儿红,前往厨房温酒。
“雪这么大,九鼎兄,是在思念谁呢?”
张九鼎闻言转头,见张翔拿着还在冒热气的酒坛,还有两个大碗,无奈轻笑一声,道:“张兄这是何意?是要与我喝一杯吗?”
张翔微微一笑,仰起头,看那漫天飘雪,闻那飘香好酒,轻叹一声,独自倒下一碗酒,一饮而尽,长吼一声:“好酒!”
“哦,是挺香的,张兄不给我来点?”
张翔看了一眼张九鼎,略带笑意:“九鼎兄是个练武奇才,这个我服,可若是说喝酒……这点在下实在不敢恭维,再者,若是被依言妹子知道,在下又带你喝酒,那在下可就遭殃了!”
张九鼎一摆手,哼哼一笑:“怕她个锤子,怂什么,上酒!”
张翔哈哈一笑,将酒水满上,又奇怪问道:“锤子?怂?这是何意?”
张九鼎一拍脑袋,解释道:“就是不用怕,谁怕谁孙子!”
“哦,九鼎兄当真是有趣,在下又学得两句!”
“别说别的了,张兄,碰一个?”
女儿红不比其他酒,张九鼎不敢全干,只是微微抿了一口,便感觉到色浓味醇,极为好喝。
“好酒,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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