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人打断,在场人齐齐愣住,待看清来者是个黄嘴角没退的小女孩,气氛一度非常尴尬。
“安荣殿下。”那婆子一副刁相,看到好好脸上一慌,但口气却依旧强硬:“哪怕您是一品公主,也管不到我们赵家家里事。”她跪得端端正正,口舌也颇为伶俐:“世间凡事都得讲个理。我们一没犯国法,二是一片好心。哪怕公主你,也没道理挥鞭子的。”
好好皱眉看着那个兜着衣服捂着胸,瑟瑟发抖,面上甚至还带着点潮红的女子:“这难道不是强抢的良家?”不对,她看看赵凤仪,他倒像是被强抢的良家。
那婆子忙道:“公主明鉴,这是我们主母听说小爷独身到了这里,不放心,所以特意派遣我们来伺候的。二爷十七八了早该收房了。”
好好听得一愣一愣。陈氏什么时候对赵凤仪这么关心了?不想睡,软麻了他也得睡?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插手着实尴尬了。或许赵凤仪爱的这一口呢?男弱女强的。啧,这口味,真独特。因为耿叔的“精神食粮”和贤妃娘娘的私密科普,她现在涨了不少知识。
赵凤仪见好好脸色变幻,转身欲走,当即慌了,再顾不得什么面子,大叫一声:“公主留步!我,我”他的喉结迅速上下移动,额头上再次爆出一层汗:“我是被逼的,我不愿意。这个丫鬟,只是要借我生个孩子罢了,给我大哥生。”
好好立即就联想到了贤妃的闭门教导。生娃娃,那不是一次就行的吧?赵凤仪岂不是要如此这般,被软麻,被看管,直到月余?那软筋散有副作用的,用多了,只怕武功就白练了。陈氏,果然太狠,这是杀鸡取卵呀。
好好当即怒了。她一摆手:“你们,都走。从哪里来的就回哪去!”
那刁婆子和丫鬟面色惊疑不定,脚下却不动。公主最多拿鞭子抽几下罢了,陈氏的惩罚,更可怕!想到当初张氏闹事时,被活活打残又灌药的几个管事,两个人脚下就跟生了根似的挪不动。
好好冷笑,这陈氏的手下,果然一个两个都不一般,这么久了,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跟她正面杠的。但你以为你表现的横了,我就会怂?错了,我能智取!好好飒然一笑,拔除腰间短刀,放在了赵凤仪的胯间……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赵凤仪尤其被吓得惨。“公主……公主。”他的语音都开始抖了,这下不仅流汗,连泪都要流了。“你想干嘛。”
好好的手,很稳。她冷笑一声,看着那刁婆子:“原来你们是要借种。那好了,我最擅长一劳永逸!反正大内有缺,我们也不歧视身有残疾的人,不影响他为皇家效命。”
“公主,公”刁婆子眼珠都要瞪出来了,手抖如筛糠:“您刀下留情,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赵凤仪松了口气,立即打开好好的手,太险,他心跳都停了一拍。至今胯间都遗留着那冰冷的金属质感。今晚是赵凤仪毕生难忘的一晚,每件事都是。公主啊,你这么流氓老皇帝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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