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外面吵话题吵得热火朝天,安荣公主却稳坐钓鱼台。大家纷纷感慨她的底蕴和风范。而事实上,她是真的不知道……
好好住在王府山庄舒适的别墅里,生活倒是分外悠闲。不仅有热水泡,还有新鲜的蔬果吃。这里地气暖,不仅有秋季才能看到的石蒜花开,还有各种新鲜的叶子菜吃。好好一边涮火锅,一边感慨爹爹真是忙碌,这种天气只适合钻在地洞里当兔子,却丝毫不得享受。真是没有童年的苦逼人生。
白日她还会跑到山坡上,放筐子捉麻雀。冬天,麻雀冻饿交加,警惕性再高,也经不起食物的诱惑,总会被好好不费太大功夫轻松捉到。接下来就真的要烤要炸随她便。话说今日,她正牵着线索,等麻雀入网,却忽然传来辘辘马车声,好不容易走到框中央的麻雀呼喇一下,全都飞了。
她颇为遗憾的站起身来,就看到一辆马车缓缓驶过。它走的忒慢,车轮声不断的响。好好无奈的目送它,直到彻底安静下来。这却意外的发现马车竟然驶过一道弯,进入一个小小的院落。那方向,不是勇毅侯府的庄子吗?
这块地盘得天独秀,勇毅侯府一个没落人家原本是沾不到边的,那庄子也是赵雀眉成了皇子妃的时候,刚赐下的。难道赵家也有人在此处避寒?可那马车看上去就十分简便,普通。陈氏和赵雀眉出门,都很讲派头。那到底是谁呢?好好狐疑顿生。
天冷飘雪,需得有滚酒一杯,搪塞寒气。赵凤仪这天走了一趟拳,生了火盆,早早睡下,半夜里忽然被一震异动惊醒。大胆蟊贼,也不瞪大眼睛看看谁的地盘,你爷爷也敢偷?他当即翻身跃起,却忽感手臂一阵酥麻,不仅是手臂,连全身都逐渐发麻了。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启,却有一个面目可憎的妇人带着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脸蛋普通,只是丰乳肥臀,身材腴美。那妇人却有点熟悉……
“少爷,你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闹脾气,玩什么离家出走。”那妇人象征性的行了个礼:
“太太一番心意,你就别拒绝了。”说着一点头,那女子红着脸走了过来。
赵凤仪大惊,手脚却不听使唤。“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放肆?”
他正怒目咬牙,满腹火气,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婆子发笑,只觉得心酸又愤恨,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憋屈的男人了。
母亲,我都说清楚,侯府我可以什么都不要,靠自己双手博一片天下,你怎么还是不肯放过我!您对借种这事,如此痴迷?
眼瞧着那女子解衣而来,赵凤仪牙齿咬破了嘴唇,只觉得自己终此一生,都无脸再见许紫云。关键时刻,只听一声娇斥,安荣公主破门而入:“白天就见你们形迹可疑,鬼鬼祟祟,现在果然入室行窃!”
好好话音刚落,就发现不对,这状况,不盗窃,像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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