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商重仍然在临安任职,偶尔会亲自带队巡视城内治安。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一日,商重照例巡视,却在一偏僻小巷的路口听见小巷深处有女子呜咽求救的声音,不容多想,他当即打伤守在入口的几个小厮,带着身后的人冲了进去。
眼前的场景让商重怒从心起,他最是正直豪气,路见不平必是要拔刀相助的。此时孙平耀正趴在一个女子身上啃吮喘息,他身下的女子不断的防抗哭喊,然而一切好似都徒劳无功。商重脸色阴沉,一把拎开孙平耀,脱下自己的外袍覆在女子****的身躯上。孙平耀好色的声名他早就有所耳闻,但他也知道这纨绔是被当朝尚书捧在心尖上的人,只重重打了几拳就令人将其打包送回了尚书府。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孙栋与商重之间的恩怨全因此事而起。或许是报应所致,孙平耀历经此事之后竟落下后遗症,无法再与女子行那房中之事。孙栋仅此一子,这意味着他孙家的香火无以为继,他岂能善罢甘休?
当然,临安城百姓得知此事后,完全是另一种氛围。胆大点的拍手称快,直呼罪有应得;胆小点的也忍不住一脸喜气,尤其是城中女子,个个笑靥如花。
孙栋大发雷霆,扬言要商重血债血偿,百姓的态度让他对商重更是憎恨不已,即使吃肉喝血也不足以泄心头之恨。
总而言之,商殷如果真的落入孙栋手中,下场可想而知。
易谨知觉得这事光想想都吓人,忙问:“你打算怎么办?要救他么?虽然他离开临安的时候只有五岁,现在可能记不起了,但那时他还在临安的时候你跟他还是有不少缘份的。对了,还有你一心记挂的延乐公主,更是时常把这孩子带在身边,为此还总是闹着让长公主再给她生个弟弟。”
陈善言淡声道:“救肯定是要救的,关键是我们一定得有个完全之策,毕竟孙栋已经得到了皇上的准许,他怎么处置商殷都是名正言顺。”
易谨知深以为然的点头,突然他想起一事,含笑道:“其实吧,此事我们或许可以不用出面,我总觉得延乐公主一定会出手。虽然商将军一家离开临安的时候,她只有八岁,但八岁能记住的东西很多不是么?”
陆善言抬眼觑了他一眼,说:“不管如何,多做一手准备总是不会出错的,小心使得万年船。”</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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