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以为风平浪静,只待岁月静好,他以为他有足够时间与耐性来等着叶宁一步步的走到他的身边。
可是他以为的是没有错,但是谁都没有想到突然之间会发生这种事情。
惨烈到令人不敢回忆……
明明她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明明几乎是触手可及的,可是当他冲到她的身边把她抱起时,却发现她已经伤痕累累了。
黄纬强,这个仇算是彻底的结下了。
霍南天要血洗澳门,那他应该干点什么才能让黄纬强比死更难受呢?
做什么都没有耐性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已经被瓦解了,就在他看着十米开外的叶宁被人踩在地上时,他的自制力就已经点滴不剩了。
叶宁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是让她吃足苦头了,当他看到叶宁的小手被那些冲进来的人流踩下去时,纤白的小手印着胺脏的鞋印子,太用力的踩证她的白净细嫩的手皮都踩破了,渗着一点点血丝,那时的他真的是心如刀割。
心如刀割?
贺晋年看了一眼手术室,灯光依旧亮着,他让周循替他在这里看一小会儿。
“一个小时,她估计还出不来,我就去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内,他就要把手里那把鏠利的小刀插进黄纬强的心脏里。
他的习惯就是,如果有人让他痛,他就要让那个人痛上十倍,他的品尝的剜心之痛哪里能让黄纬强错过呢?
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飞奔出去,周循看着他的老板,在心里长长的感叹了一下。
还是要动手了,他老板好多年都不沾血腥了,而就在刚刚他看到了老板手上的那柄闪着银光的锋利的小刀,那柄刀是花蛇送给他的老板的,本只是用来防身的,毕竟随身带着枪还是有点太招摇了,所以贺晋年倒是会身都带着这把轻薄的小刀。
今天这把刀只怕不是要防身,是要见血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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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儿,别害怕,别害怕,我现在就过来了……
霍南天在心里默默的说着,他希望赌上这一辈子的好运气,换来简曼的平安无事。
黄纬强是多么狠毒的人呢?简曼在他的手上多一秒都是多一秒的危险。
油门已经加到了最大,电话响着,他看了一眼,接通着手机。
徐莫谦的声音从电话的那一头传来:“我已经让所有的人都赶过来了,周秉业也聚集了自己的人手,你在哪儿?”
在霍南天的手下做事那么多年了,早已经练就了敏锐的嗅觉,危险已经在向他们靠近了。
因为刚刚他们那一手做得太绝了,而黄纬强又只有黄振邦那根独苗,为了报仇,也为了永绝后患,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们离不开澳门的,这一次不止是简曼有危险,他们也同样陷入了危险之中。
其实黄纬强没有什么好同霍南天拼的,那只能拼着在澳门是他的地盘,人够多而已,所以他已经把能最快过来的人都调了过来了,而周秉业那边也开始在集结人马。
现在拼的就是人海战术的,估计这一次的火拼会永远的留在澳门的历史上。
当然,这段历史都都因一个人而开始的,那就是简曼了。
“吱------”车子刹得很急,尖锐的刹车声特别的刺耳,白色的面包车停在了一条旧的巷子口。
澳门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夜晚里你总可以看到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高档的娱乐场所与赌场混杂着。
可是深入它的腹地,这些平常的民居却有点衰败与破旧。
就是那辆车子,霍南天开得很急差一点都撞上了车尾。
他的眼眸猩红如血一般的,看着车子里面空无一人,而这条巷子后面通到了马路,四通八达,他几乎就这样快要疯掉了。
黄纬强是条疯狗,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清楚简曼不过是个诱饵,想要诱他过来,他的真正的目标是他,当然他估计也会对着简曼存着色心。
一想到这里,霍南天深遂的眼眸里燃烧着冲天的怒火,仿佛要将这个世界化为灰烬一般。
冷静的扫了一眼这条巷子,他们刚刚下的车,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车子的座位上还留着她的余温,他们并没有走远,大步的冲进了那条巷子里,车子不会无缘无故的停在这里的。
大手往腰间一摸,一把小巧的手枪被他的大手握着,今天他要大开杀戒,谁敢动他心爱的女人,他就送谁下地狱去……
纤细而曼妙的身影倒在地上,就算是有昏昏沉沉中,简曼都下意识的捉紧着自己的披肩。
突然小手被狠狠的用脚踢开,然后一双棕色的旧皮鞋狠狠的踩上了她的姣白的小手,几乎踩断了她的手似的,一声惨叫如同夜莺泣血般的令人听得心都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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