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滑世故,长袖善舞,充斥在宴会的每一个角落。
这种人为的热闹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宴会散场。
一出了金銮殿,宇文烈跟柳子时便跑到了司北玄身边,满脸写着八卦二字,“爷,真没想到午时闹市上你救的人居然会是房相府的千金大小姐!你知不知道,刚才在宴席上,房大小姐去给你敬酒,引来多少世家子弟的嫉妒憋屈!简直是大快人心!子时,你说是不是?”
柳子时也含笑点点头,“的确大快人心,那些人平时总是自诩身份,看不起爷,今日这口气够他们受的了。”
“哼,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不过是世家子弟,看爷不得势的时候,都用鼻孔瞧人,可惜,人相府千金还真看不上他们。”
这两人的笑闹,司北玄只听不答,一笑置之。
宇文烈很得瑟,却也知道分寸,有些事情得意一会可以,但是不能忘形,免得给四爷带来麻烦。
于是话题也至此结束,没有再接话,没有再反复提。
司北玄走得不慢,也不快,身边不时有人越过去,还是如以往那般对他视而不见,仿佛眼前没他这个人。
只是也有改变的地方,以前每次碰到他那些皇兄弟妹,总要受上一番奚落嘲讽,今日却不见,没人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还特地口出恶言。
或视而不见,或深沉的看上他一两眼,然后离去。
这种微妙的变化,感受最明显的就是宇文烈及柳子时两人,心底为此高兴,也觉心酸。
熬了这么多年,也该迎来些许曙光了。
宫门就在不远,一路闷不做声的人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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