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第一次听到“郭襄”这个名字是在酒馆里,太行四虎提到的,如今竟然又听到一次,不觉感到惊讶。
张三丰见白玉箫听到郭襄这个名字反应如此剧烈,急忙问道:“难不成你真见过郭襄?”
白玉箫道:“只听说过,没见过。”
张三丰激动神情立刻被失望所代替。
白玉箫笑道:“别泄气,如果你们有缘自然相见,没缘就算两人在街上碰到,只怕也都不认识。”
张三丰心里暗叹:“岁月易容颜,他若与郭襄在街上碰到,只怕也认不出对方了吧。”
这时相邻两边的房间想起开门关门声,而住在那些房间的便是洪武和钱二李四。
白玉箫道:“酒席只怕散了,想那马兰花现在必定已回房,可惜现在离天色暗下只怕还有一段时间。”
张三丰道:“最好现在她喝得醉不醒人事。”
两人便在房里坐着等,两人都若有所思,白玉箫道:“你在想什么?”
张三丰笑道:“这里的一切。”
白玉箫问道:“这里的一切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张三丰皱眉道:“都没有奇怪之处,唯一奇怪的地方在阴山二老?”
“阴山二老有什么问题,我为何没感觉到?”
张三丰道:“最奇怪的地方就是他俩为何出现在这里?”
他如此一说,白玉箫不禁也觉得阴山二老在卧牛寨确实甚是不协调。
张三丰皱眉道:“两人多年未踏出阴山半步,一出阴山竟会出现在卧牛寨,与强盗为伍,还做李良仁的手下,但李良仁似乎武功并不如他两任何一人。两人甚是令人费解。”
白玉箫但觉张三丰的疑惑倒是有根有据,但却不能想出个所以然。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就在两人苦思冥想时,有人在外敲门。白玉箫的心思瞬间收回,起身去开门。
门口一开,只见一个穿着绿衣裙的十五六岁的少女映入他的眼帘,看着她那美艳如花的面容,白玉箫竟似石化了一般傻站着。
见他如此模样,那女子不觉“噗叱”一笑,她笑得像朵花似的,白玉箫看得更痴。
只听那少女笑嘻嘻道:“你如果还这样看着我,我就只好走了。”
白玉箫一听她说要走,心里便是一揪,暗道:“我的桃花运想走,没那么容易。”
白玉箫笑道:“这位姑娘找我何时?”
那美丽的少女轻笑道:“今夜月色不错,我想请你喝两杯酒。”
白玉箫一看天色,才发觉已是夜色,月亮虽已出来却少了一半。月虽有缺,仍不失明亮,此时若与眼前这位女子月下独酌,岂不是人间美事。
那少女见白玉箫若有所思,便道:“你难道没空?”
白玉箫又从神游太虚中回过神来:“当然有空,每天每夜都有空。”
张三丰这时也走了过来,笑道:“我也有空你要不要也请我去喝两杯。”
“你若想去,当然可以。”
白玉箫手不禁掐了张三丰屁股一下,张三丰立即尖叫一声。
那少女奇道:“你怎么了?”
白玉箫干笑道:“他屁股的痔疮犯了。”
张三丰强笑道:“他说得没错,不过话说回来我咋看你这么面熟呢?”
白玉箫听他一说,不觉细看,也感觉似曾相识。
那少女轻笑道:“难道你们没看出我是谁?”
白玉箫和张三丰齐地摇了摇头。
那少女从袖子里掏出一条软鞭在两人眼前晃了晃,笑道:“这条鞭子你总该认识吧。”
马兰花!白玉箫和张三丰吃惊的张大嘴巴,大得几乎可以塞进去个馒头,下巴似乎快要掉到地上。
白玉箫哭着嗓子道:“你竟然是马兰花!”
马兰花笑道:“没错,是我。“
“嘣”的一声门口关上,马兰花不禁吓了一跳。她眉头一皱,又敲了敲门。见没人回应便道:“不开我就走罗。”
白玉箫万万没想到马兰花褪去男装,换上女装竟是如此漂亮的一个女孩,听她说要走,便不自觉的伸手开门。
马兰花看着他笑道:“怎么样?”
白玉箫疑惑道:“你为何要请我喝酒?”
马兰花道:“因为今天我心情好行了吧。”
白玉箫不觉想起出门时他娘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一个漂亮女子身上很香,最好离她远些,事实证明这话在云罗身上印证了。看着眼前的马兰花,白玉箫但觉此女子一定有阴谋。
白玉箫不觉头往前一伸,在马兰花身上嗅了嗅,但并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只见一个巴掌拍来,马兰花挥出的一只手,打在白玉箫的脸上。马兰恼羞成怒的走了,临走时留下两个字:“流氓!”
流氓?白玉箫捂着火辣辣的脸关上门,张三丰笑道:“别看你外表一本正经,平时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原来你也是性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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