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之中的声音传到正厅,刘正风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
米为义一看自己师傅脸色,与向大年打一个眼色,转身便朝后院走去。待到米为义走到后院,只见刘菁和曲非烟还有明空三人,将一个黄色衣衫身上带着几道伤口的青年堵在院中角落,明空腰间长剑出鞘,直指他的胸口。
一看那人服色,米为义便知他是嵩山派的弟子,心下惊奇:师傅早已给嵩山派送去请帖,但今日却并没有嵩山派之人前来,为何此人会出现在后院之中?但看他已在明空剑下吃了不小的亏,忙咳嗽一声,大声道:“这位师兄是嵩山派门下吧?怎么不到厅上坐地?”
米为义这一声远远传到正厅之中,刘正风心中咯噔一下,心道:“果然来了!”而那些江湖人士,则是面色古怪,均想:“这嵩山派为何不从正门进来?莫非还有些别的什么?”一想到这里,群雄皆是面色微变,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四周,原本一派喜气的金盆洗手典礼,此时在他们眼中倒更像是危机四伏的龙潭虎穴。
刘正风虽然心惊,但早有明空送来的莫大手信垫底,心中已有定计。面色一沉,朗声道:“为义!请那位嵩山派弟子来厅上坐!”
“且慢!”
米为义尚未来得及回应,一声厉喝已是自刘府门外传进来,紧跟着,便是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从大门口中走进,左右两边一站,让出中间一条道来,又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昂首挺胸走了进来。单论排场,除了没有鸣锣开道之外,倒是比方才官府来人还要气派一些。
那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厅中群雄识得这面旗子的,心中都是一凛:“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刘正风不等那高举五岳令旗的嵩山派弟子说话,已是沉声道:“这位是嵩山派的千丈松史贤侄吧?不知你嵩山派分作两批,更偷潜入我刘府,究竟是何居心?”
千丈松史登达既然能够手持五岳令旗,那自然是极为出彩的小辈,不然左冷禅也不会放心将这等任务交给他。在刘府之外听到刘正风的声音,史登达便知情况有变,因此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还特意将五岳令旗高举,原想用气势将刘正风暂时压住,但没想到刘正风上来便是喝问,连过场话都没有,一时之间也是有些发愣。
前厅之中皆是江湖名宿,凡事要先摆出个道理,但后院之中却皆是新入江湖的小辈,没那么麻烦,一言不合就是干。
除了刘菁这一屋当中因为有明空在的关系,嵩山派没有得手,另外的几个院落,刘正风的妻子及两个幼儿还有几名弟子,均已是落入嵩山派的手中。这些嵩山派的弟子一听米为义的声音,知道万大平行动失败,不及细想,已是用剑架着刘府众人来到了刘菁的院落。
米为义看的怒火中烧,指着嵩山派那些人大骂道:“挟持家眷,你嵩山派如此行事,便不怕江湖好汉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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