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段长歌!木挽心欣喜的朝大门看去,但是男子不许入殿啊!
“呵,你的救星来了,想见他吗?”摸摸木挽心那粉嫩的脸蛋,段正峰大喝一声:“歌儿,进来吧!”
大门被打开,段长歌只身一人大步走进寝殿,经过某处时,他看到了地上的银簪。“父皇。”他恭敬的俯身行礼。
“歌儿,今晚就让父皇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房中之术!哈哈哈……”
木挽心胸前一凉,她的外衣没了,只剩一件单薄的纱衣和肚兜,再扯可就没了呀!段长歌就站在离龙床很近的地方,她也不呼救,只是静静的看着段正峰,她在等!
“美人儿……”瞥了一眼不为所动的段长歌,段正峰伸手就勾走她的纱衣,俯身在她身上乱亲一番。
木挽心闭上眼忍受着这恶心的感觉,床下站着的段长歌也是阴暗着脸色,在段正峰要扯下裤子的一刻,他那紧攥的拳头再也无法忍耐下去!挥起手掌就朝段正峰拍去,即便是输得一无所有,他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她受辱!
段正峰冷冷一笑,转身就要迎接段长歌的这一掌,谁知……
“噗!”一口暗黑色的鲜血从喉中喷出,段正峰痛苦的揪着被褥,他突然看向床上一脸淡定的木挽心。“你!”
木挽心朝段正峰淡淡一笑,忍受了这么久,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多亏了那一钩吻,他在她唇上索的每个吻都在要他的命!
趁此机会,段长歌伸手就死扣住他的脖子,那手上的力度似要将段正峰的脖子掐断。他的亲生父亲,就这样在他面前渐渐没了气息。
随手将那具死尸推倒,他一身戾气的站在床前,低眸看着床上狼狈的木挽心。“谢谢你。”俯身搂住她发凉的身子,他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为了他的天下,她差点为他丢掉了清白。
“那个,能不能先帮我松开?”木挽心能理解段长歌此刻的激动之情,毕竟是要做皇帝了嘛,只是她还正被手铐脚镣锁着呢!
“木木的男扮女装真令人赞叹不已。”扫了一眼她此刻的装扮,他略带调侃的说道。“若天下男子都能像你这样男扮女装,那世上是不是不用女人了?”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他早就看到了她胸前的无限春光。
狠狠剜了一眼那得意的段长歌,木挽心讪讪的说道:“殿下何必冷嘲热讽,还请快些帮奴!婢!松绑!”好吧,其实被他发现自己是女的也没什么。
“美人如斯,我怎忍轻易放手?”他淡笑,渐渐凑近她那精致的小脸。
“殿下,美人有毒。”红唇轻启,她可是用这唇上的毒药夺了他老爹的命!
不屑的轻笑一声,他低头便死死吻住她。“放心,世间唯我段长歌百毒不侵。”搂住她胡乱挣扎的腰身,他低头越陷越深,揪着她的手腕,他想掠取她口中的一切,再怎么毒的毒药在他看来也是琼浆玉液。
他那平日发凉的身子此刻有些滚烫了,紧贴着她诱人的身躯,他有些迷乱了。若不是她,他真会以为自己是一个不好女色的男人。
木挽心有些难受的蹙着秀眉,鼻尖全环绕着他的气息。铁铐让她逃离不开,他还与她十指相扣!她想躲开,却无奈动弹不得。想不到这段正峰用的*工具倒便宜了这太子!
“呼……”喘息之间,她微微有些休息的时刻。愠怒的瞪着段长歌,她气鼓鼓的说道:“你不怕这毒,我还怕呢!也不知道吃下去没有……”她嘟囔着小嘴,一直不敢吞口水。
“放心,已经被我吃完了。”舔舔唇角,他撑起上半身,扫了一眼那铁铐,他故作无奈的说:“怎么办,感觉好像解不开啊?不如……别解了吧?”低头嗅嗅她身上的脂粉香,他坏坏的说道:“这样看着多好。”
“段长歌!”扯了扯那坚硬的铁铐,木挽心是真的生气了。“快点给我解开!”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他笑而不语。从身上抽出一根银针,他轻轻在锁眼里一弄,铁铐解开了。
“唉……”揉揉有些撞疼的手腕,木挽心终于从手铐脚镣中解脱了。“殿下,现在要怎么办?”瞥一眼那地上双唇发黑的尸体,木挽心有些担忧的看向段长歌,他们可是犯下了滔天大罪啊!
一件柔软的披风突然紧紧裹在木挽心身上,她身上那件舞衣早就破烂不堪了。段长歌伸手将她横抱起,大步带她离开这曾经荒淫无度的寝殿。“接下来的事情,全都交给我吧,我会保证你平安无事的。”
木挽心安心的躺在他怀中,心中有小小的感动暗涌,这家伙其实并没有那么坏,至少比他的色老爹好。
“木木。”他突然沉吟了一声。“吻你是为了给你解药。”他解释道,这是事实,因为那一钩吻早就被她误吞下,他必须马上给她解药。
“哦。”木挽心撇撇嘴,“下次可不可以换一个方式?”她非常鄙视他这种非君子的行为。
他痞痞一笑,手中的力道加重。“不行。”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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