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寝殿内,段正峰敞开着睡袍斜躺在龙床上,那宽大的龙床内正横躺着几个全身*的美人儿。
“王,别弄了……”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正侧睡在段正峰身旁,他低头调戏着这娇媚的女子,几番挑逗后,他连纱帐都不用放下,扯下她身上脆弱的薄纱,这骄奢淫逸的皇帝当场就宠幸了她!
歌舞声响起,七八个妙曼舞女踏着轻盈的脚步走进寝殿,寝殿的两侧还坐着几个弹奏乐曲的美人,这殿里现在全是女人,而且都是属于他的女人。
“这么迟才来,脑袋都不想要了吗!”段正峰一边朝着那群舞女怒吼了一声,一边却又与身下的美人巫山*。
那群舞女全身一颤,又低头继续舞蹈了。这时候木挽心才匆匆忙忙的闯进来,带着没有章法可循的舞步,她手忙脚乱的冲到人群中间……
不知道是谁踩了谁一脚,又不知道是谁推了谁一把,这舞全乱套了,没有了队形,没有了节奏,这一切都因突然冲进来的木挽心!
“啊!”舞女们尖叫一声,纠缠着混乱的水袖,各自用力一扯,她们全都绊倒在地上……
“全都反了吗!”段正峰大吼一声,从美人身上抽离,一脸欲求不满的看着地上乱成一团的舞女。“今晚是谁负责的!朕要砍了她脑袋!”
一旁的姑姑赶紧走过来跪下,止不住的磕头道:“皇上饶命,饶命啊!都怪她!是她破坏了这舞,不关奴婢的事啊!”指着人群中的木挽心,那姑姑赶紧推卸责任。
“谁!”甩开身旁美人纠缠着的手臂,段正峰大步走到那群舞女中间,伴随着怒火和欲火,他一脸凶恶的说道:“是谁!”
拉扯着被他人扯破的衣衫,木挽心弱弱的从人群中走出。“是奴婢……”伴着怯怯的声音,她微微抬头,对上段正峰那犀利的双眸。此刻的她有些狼狈,几根发丝零落在额前,两弯紧蹙的烟笼眉,一双闪烁着泪光却又不敢直视人的眸子,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看上去更惹人怜爱。
“你?”木挽心点点头,低头正欲跪下,眼前人却伸手一把将她搂住。“你叫什么名字?”勾住她纤细若柳的腰身,他附在她耳旁低语问道。
她赢了……木挽心在心中暗暗偷笑了一把,其实她早就想过了,要比妖媚,她比不过他身边的那群女人,但是比装楚楚可怜,还要装得恰到好处,她倒是有一些手段。这场赌局,她下对注了。
“奴婢没有名字。”木挽心在他怀中略有挣扎,他却搂得更紧。
“哈哈哈,好一个没有名字的美人!”段正峰一改刚才的凶恶的表情,拉过木挽心就往龙床走去。“你们,全都退下!”
段正峰一声令下,殿内的所有人立刻识趣的退出,只有刚才他那刚才宠幸到一半的女人还死赖着不走。“王……奴家还没满足呢!”
厌恶的扫了一眼那女子,段正峰冷声道:“那就让那些奴才满足满足你!来人!拖下去!”
此话一出,那女子立刻跪地求饶,无奈侍卫立刻就进来连拖带拽的把她赶走了。
现在殿内就只剩木挽心和段正峰两人了,木挽心偷偷瞄了瞄面前的段正峰,这个男人一看就是练武的人,即便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依旧是血气方刚的样子。做皇帝的人就是这么奇葩,被这么多女人围着也不会耗尽精力?实在是强悍……
“既然不是真心害怕,又何必装出害怕的样子?你不累朕看着都累。”段正峰冷笑的看着面前站着的木挽心。
木挽心心中突然一颤,但她还是面不改色的回答。“奴婢听不太明白皇上的话。”果然是老狐狸一只!又荒淫又腹黑的老狐狸!
段正峰淫笑的看着木挽心,伸手就将她的银簪拿下,顷刻间,她的发髻散乱了,一头青丝凌乱的披散在肩头。那银簪被抛在远远的地方,她现在身上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利器的东西了。
“你是朕见过的,最有胆识却又是最没用的刺客。”扣住她的手腕,他伸手就将她压在身下。
“王……”银簪没了,木挽心只有颤颤的叫着他。连伤害他的东西都没有了,她要怎么刺杀他!要叫御风来营救了吗?
“嘘……”段正峰低头吻了吻木挽心那颤抖的红唇,“嗯……朕就喜欢蹂躏像你这样的女人,欺压着想杀自己的女人,这感觉太刺激了……”
这老不死的变态……木挽心压抑住心中的怒气,依旧赔笑着说:“不管王怎么说,奴婢也爱极了这感觉……”她撑起身子,忍住胃里恶心的感觉,用自己的红唇轻擦他的唇角。
“哈哈哈,美人儿,想跟朕玩刺激?”段正峰的脸色突然一沉,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手铐脚镣,一下子就将木挽心死死扣在龙床上。
不是吧,现在跟她玩*?木挽心这下有些惊慌了,她的手脚已经被铐住了,要想让御风来营救也不行啊!“王能不能先松开这些碍事的东西?”她试图想引起他的同情心,无奈段正峰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禽兽!
“现在才知道有危险?太迟了。”段正峰俯身欺压过去,慢慢的撕扯她那华丽的裙摆,直至她雪白的大腿完全显露出来。“美人儿,想要朕怎样疼你?嗯?”
段正峰淫笑着脱去外衣,正欲动手时却被一个声音喝止:“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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