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愕的抬头,道:“父亲说,食不言,寝不语......”
他一听,嘴角忍不住轻扬了扬,宰相啊宰相,他大霁循规蹈矩的宰相啊。教得自己的女儿也如此循规蹈矩!
她看见了他的笑,目光泛起诧愕,“皇上的父王不是这样教的?”
原来,她也很可爱。
他真想扑嗤一声笑出来,幸好能忍住。可知道,饭桌上不但能言语,还能......他想起了之前他因要拂走她在脑海里的清脸,而在用膳时在案几上发了狠的捅撞裴青妤......他不觉怔的看着她,心里掠过想在这对她做同样的事的念头......
“嗯?”她见他愣着不答,又问。
他不答她的问题,道:“这么看来,皇后就寝的时候也不语了。”
“臣妾一直自己一个人睡,只能‘不语’啊。”说完,才觉这话说得不害羞,果见他目光深紧的看着自己,她忙低垂下了头。
她是在向他抱怨,他不跟她睡吗?还是在引/诱他?尽管他知道两者都不是,但心里仍然骂了句“可恶的女人”!
之后便真的是食不言,直至早膳完毕。
做事灵活的练承书早已命人拿来了他的朝服,见他吃毕,忙使人进来夫他更衣。
辛掬汐一旁看着,没有他的命令,她不敢上前侍候,却又死不安分的想着。他何尝不想要她来给他更衣,但又没能说出口。
换上朝服,他向门口走去。
“臣妾恭送皇上。”她在身后行礼。
此朝,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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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妤慵懒中听着饮雪的报告,本是不在意的脸上有些许忧色。
他两晚都去了承恩殿?昨晚还一直待到天亮?
难道真如子隼说的,她让人乘空钻了机会?不过,他昨天真的一整天没来过。以往不会这样的。
她嘴脸一嗤,怒道:“整天病来病去,有真够体弱的!”
“那不是!”饮雪更气愤,“多半是装的,让皇上好去看她!”
裴青妤没接她话,吩咐道:“你去把参汤熬来,待会我给皇上送去!”哼,装?她还不是她的对手!
等不及午时了,早朝还没有下,她就到了盛泰殿的后殿等着。数刻,听见前殿一声声如洪钟的“退朝”,大臣们渐渐退去,她便提着食盒走进了前殿。
仍坐在龙案前的司城子鸾不禁出了神,忽的双眼被纤手掩住,那一袭熟悉的幽香,让他知道来人是谁了。
她终于来看他了,在他病了四日后。而且,他知道,她的来意不是为他的龙体,而是为他的一夜“留宿”承恩殿。
他手轻轻抓开她手,道:“你来了?”
“嗯,皇上,”便坐倒进她怀里。住在这宫里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到这堂皇严肃的盛泰殿里来,“臣妾想你了!”
“是么?”他低首看着怀里的她。
“皇上昨天一整天没来看臣妾呢,臣妾好难过。”她道。
“朕龙体抱恙。”他道。
“可皇上去了承恩殿......”她委屈可怜,“而且不只一晚......”
果然,她是为这而来的。他心一阵失落黯然。
“皇上是不是宠幸姐姐了?”她问得心痛。
“朕没有,”他心仍是有些愧疚,“她是亲人......”
“是么?可皇上留了一整夜!”她抓着他衣襟,极是难过,“你一定是宠幸她了......一定是了......”泪光泛起,声音抽泣,楚楚可怜极了!
“朕没有......”
“你有!你有!”她捶他,“你有!你有......”
“朕没有!”他铁声道。
她哭了。双臂环上他颈,埋首在他颈窝间哭得凄楚,“你是对她动心了,是不是?是不是?”身子哭得颤抖。
他脸上青筋抽搐,艰难的道:“没有。”他见她哭得悲伤,双臂搂住她,“你别多想。”心里矛盾煎熬。
“以后不要去她那里,好吗?好吗?”她脸往他颈窝蹭,“不要去,好吗?”
他闭上眼,“好。”是的,他许与承诺的是怀里的这个女人,不是他人......他人......他心痛为难得抽搐......
“真的?”她泪花满脸的抬起头,道:“君无戏言......”
“嗯。”他看着她残泪挂脸的样子,应。
她破涕为笑,道:“皇上风寒好了吗?臣妾熬了补身子的参汤,皇上一定要喝完它。”说着,她从食盒里拿出参汤,递到他面前。
他警惕的看了眼那汤液,想起那天的那碗茅根消暑饮......脑里闪出一个念头......想知道心里的疑惑是真是假,再亲身一试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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