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势蹬了一脚,覆在身上的人一声惊叫,他身子一顿没有被撤离,而是将脑袋沉在常晚的肚皮上不再不离开不动弹。
“狠心的女人。。。。。。”他苦苦一声,两手按住常晚的腿,头颅向下又滑下了两寸,开始袭击她柔软的腿、根。
“啊!”常晚不敢动弹,浑身已经成了一滩泥,身下是云被还是棉被,她已经分不清,只有闭着眼睛,拱起了上身,抬起了腰,在身下那细润灵蛇的攻势下,溃散。
“舒、服、吗?”
低低的声音声音是开启常晚**大门的魔神,悠悠得意的让常晚沉浮**。她长着嘴,耳边是混沌的,眼前是旋转的。她是初尝**的羔羊,被一头初尝甜头的饿狼扑在身下,没有章法的吮吸女人最为敏感的花蕾。
“舒。。。服。。。吗?”身下的头颅对着松开被自己折磨得水迹斑斑的红润,又恶劣的在啄着。
恶劣的顽皮,肆无忌惮的挑衅,却也极度希望身下的女人的肯定。
常晚浑身粉红一片,只言片语的不知怎么回答,只想身下磨人上瘾的温润触感,不要离去。
“呜呜呜。。。。。”
“舒。。。服。。。吗?”
说话人,绷着声音,像是比自己还按耐不住,她莫名的有些心疼,用诚实的身体摇动着柔情,凑近地狱。
“嗷呜。。。。。。”温润再次袭来,常晚低呼一声,全线崩溃在疯狂的快感中。她像要沉溺在欲海中,一层层激荡从小腹一直冲击脑海。
她要死了,要被淹死了。
常晚的腿早被那人的大手撑开,架在坚硬的肩头,双脚着不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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