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还存在着一丝的良知,并未多做口角上的纠缠,墨歌也才长舒了口气,一溜烟地爬上了马车连木梯也不需要,乖巧地坐在连池的身边。
“哼,知道怕了?”连池儒雅般的声音回荡在耳旁,“重见故人的滋味如何?”
墨歌低哼一声,怨气满满地回嘴“挺好的,就是见的人说话带着点刺!”
“哼,活该!”连池合着双眼。
“哼,就算人家与我挑刺那也总比某些人明明已经知道她的全部了,却还是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在她扮了两年了圣人君子。”说到这,她的下颚被两根玉指挑起,被迫于连池对视,墨歌鼓着腮帮子,丝毫不畏惧他眯起的眼神。
“若是你早就坦白所有,那我也不必多费那些无用功,云墨歌!”嗓音还是那种能令人悸动的陶醉,墨歌听了无端生了口怨气,反咬了他一口。连池吃痛松开了她,眼睛狠剜了她。
墨歌两颊留下两道红痕,活动了上下的贝齿,怒声道“行,既然太子殿下对我这么不放心的话,那我也不厚着脸皮待这儿了,告辞!”
连池才握住她的手就被墨歌按了回去,手指不着痕迹地划过他的脸颊,连池惊觉但为时已晚,喘着粗气趴在那,眼睑也不听使唤地合上了。
墨歌最后的几句话在空中绕了几圈,钻进他的耳朵里。“你放心这只是迷药而已,两个时辰内定会解除。我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别去找我,我自会去东豫同你们会合的。”连池陷入了沉睡,无暇顾及墨歌的去留。
墨歌戴着医药箱出了马车,向他们要了一匹好马,一跃身骑了上去。面对众人狐疑的神情她淡然发话临危不乱,“太子殿下来日奔波,只为早些个日子献礼,这份情义自是被你们看在眼里的,现今他中了热气我去前面的茶棚买碗绿豆汤,给他降火!”小嘴又弯起一笑“怎么不信啊,你们可以自己去挑开帘子问啊。”
“这——”姑娘与太子的关系大伙都在看在眼里的,他不在府中那当家的就是她了。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想要自己的那条小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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