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笼说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今天是她的大婚,却又似乎和别人的大婚不一样,坐在床边,头上还盖着喜帕,可以感觉到床上还躺着一个人,阿秋千叮万嘱不能随便掀盖头,阿笼便坐着,可从早上到现在只吃了两块糕点,肚子饿得有点难受。
这新郎就躺在身边,这盖头谁来掀。阿笼撅嘴有些不满,床上还撒着些枣、花生、桂圆、瓜子,小手从床上悄悄的摸了几颗枣和花生,慢慢吃起来“嗯”身后躺着的人仿佛有些不舒服,哼了一声,阿笼吓了一跳,手里的壳,顺势掉在地上,阿笼不敢动了。
隐约听到有人说着话,正忽近忽远的走来,阿笼挺了挺腰规矩坐着,门被人打开了,从外面进来的是阿秋和素饮两人,阿秋端着喜秤与合卺酒,把东西放在床上,后面又进来了一人,是麟游,盖头掀开,阿笼只见素饮与阿秋,素饮满脸笑意:“皇妃,我这里让人给你做了几块糕点,你吃点吧。”看着面前这个孩子,虽然前面也看过她,因为在那浣衣局吃得也不是很好,看着面黄肌瘦的,现在化了妆容,倒有几分认不出来了。心里暗暗的发誓:这是少主喜欢的人,从明天起要开始得立规矩了。
阿笼看见素饮手里的糕点,现在倒是有点吃不下去了。
“姑姑,你去休息吧;我在这里,你切放心。”
“那素饮就退下了。”向阿笼欠了欠身子退了下去,关上了门。
等素饮退了下去,屋里就阿笼和阿秋两人,阿秋板着脸:“你看你,吃了一地,都让人白笑话了。”
阿笼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今天怎么没看见流云姐姐?”
阿秋笑着用手指点了她额头一下:“别岔开我的话,流云今天我让她先去休息了,明儿,你才能见着她了。”
“好吧,阿秋,你去睡了吧。”阿笼撅嘴,阿秋倒是一愣,从小阿笼就和自己的床铺在一起,今天她大婚了,自己倒不适应了。
笑着:“你行吗?”头望向她身后的人。
阿笼点点头,阿秋这才退下去。阿笼看着床上的男人,手指点了点他的头,笑着说:“你倒是睡得香。”阿笼见他不动,又笑着用手点了点他的鼻子:“长得真好看。”说完话,自己又是一笑,像是玩起瘾了一样,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唇……。
早上阿笼起来,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流云看见她起来:“皇妃,大皇子去宫里了。”阿笼见是流云显得非常开心:“流云姐姐。”
流云拉着她来到镜子面前:“今天要去钟粹宫给皇后娘娘请安敬茶,给各位娘娘请安,皇上下了早朝,也是会去的。”让她坐下:“我给你梳个发髻,可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流云一边给她梳着发髻,一边说:“以后就叫我流云,可不能叫姐姐了,你当我是姐姐就好了,我心中自是明白的,可不能嘴上说出来,就像你叫阿秋一样。你现在是皇妃了,一矩一动都代表着九皇子了,你一出错,大家都会笑话你,也就会笑话九皇子,笑话虞安居。”
阿笼半听得懂半听不懂的听着,还是听进去了:“流云姐姐,我知道了。”抬头看见流云微愣,又拉拉她的衣袖:“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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