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让司天监看了最近的日子,在六月十九,也就是七天后。
林皇后知道了,眼睛都瞪圆了,这皇子大婚马虎不得,时间又那么短,只好急忙叮嘱几句,让林枝下去让各宫各局准备。
这才吩咐好,星枝就进来禀告说:“林姑娘来了。”
林皇后这时哪里管得了她“不见。”
林玉是被家里宠坏了的,从小娇生惯养,不知收敛,在林皇后这里吃了闭门羹,回家就把自己关在屋里,砸东西,对着丫鬟就开始打骂起来,什么难听的都开始骂;林夫人知道了,急匆匆的来,看见几个丫鬟在远处扫着地,老远就听到她骂的话,急冲冲的进了屋,上去就一巴掌:“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骂人都不知道隐去姓名。
很快这件事就被人传到了林皇后耳朵里。
软塌上的林皇后只觉怒火中烧“哐当”把手里的杯子摔了出去,宫女跪了一地。
顾夏虞还未醒,可屋里屋外都已经被红布包裹起来,在这皇宫里异常显眼,素饮经不住阿笼和阿秋的劝说,只能让l两人先回了那浣衣局。
流云看见两人回来,很是高兴,但见阿笼脸色还很苍白,在高兴之余又有了几分担心。
两人坐在大通铺上,阿笼躺着,听见“这吴嬷嬷倒是来了几趟。”
阿秋绣着荷包,抬眼:“她来干嘛,你没告诉她吧?”
流云见她这样,没好气的说:“我哪能告诉她呀,只是说阿笼得了重病,来借人去司衣局帮忙做那婚服,你想平时那司衣局哪里能想的到这吴嬷嬷,老大远的。”看了眼床上的阿笼,打趣到:“殊不知,这新娘就在这躺着。”
阿笼脸一下子就红了,这苍白的脸上也有了红色的点坠。阿秋看见了她两眼,也不说话,低头继续绣着荷包难免心慌意乱,咬着唇思虑到:阿笼当时还小,刚刚开始还会问我爹娘祖父,后来也就不问了。看皇上这态度好像并不担心她知道。这到底要怎么跟阿笼说,什么时候告诉她比较好呢?
提前两天皇后便让阿秋和流云跟着阿笼搬到了她那里,从钟粹宫到虞安居并不远只不过,中间隔了一座大的莲花池,比虞安居里面的大了好几倍,里面还养着红白相间的鲤鱼,阿笼来这里两天也不觉无聊,时不时喂喂这些鲤鱼,也精神了不少。
皇后累了好几天才得出来,站在一棵大树旁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不远处的阿笼,心中并不觉厌恶,甚至还多出几分欢喜,林枝见她盯着阿笼,小声的问道:“娘娘要不要叫她。”
“不用。”皇后摆手,看着阿笼说道:“林枝,你是跟着我进宫的吧?”
林枝应:“是”
“她这样我觉得很好,还记得我未进宫时的样子吗?”林皇后有些温柔的说着,透过阿笼像是看见了自己。
林枝并未回答,只是看着阿笼,好一会儿了才说:“娘娘那时比她还自在许多。”
“娘娘可能有所不知,这姑娘刚出生的时候,您还抱过她呢。”
林皇后还以为只是个普通宫女,也没让人查她身世。现在听林枝讲来有些惊讶:“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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