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与时见时音辞眼睛似乎有些湿,抬手,想看她是不是真哭了,可刚一动作,时音辞便吓得缩成了一团儿:“我,我错了嘛。”
委委屈屈,娇娇怯怯,却半点儿不带认错的态度。
温与时抬手动作微一顿,有些失笑,在她额际轻弹了一下:“原谅你了。”
时音辞捂着脑袋,十分娇气,“疼。”
温与时摩挲着她的头发了轻轻给她揉了揉,口中却毫不留情道:“该。”
时音辞小声嘟囔:“你就是借机打击报复,你早便看我不顺眼了是不是?”
他都没有用力。
温与时嗤了一声,未说话。
时音辞委屈巴巴的:“你说过再也不会不理我的,可是你半个月都没有理我。”
温与时忽然道:“……这半个月我不在养心殿。”
闻言,时音辞瞪大眼睛,不是很相信:“不在?这半个月你都不在?这,不可能吧……”
她怎么都没听说。
温与时见时音辞茫然不信表情,更确信她是真不知道,更觉得扎心了。
时音辞现在住的西间和他那边之间只有一门之隔,还整日没有上锁,时音辞但凡有半点儿注意力给他,也不会整整半个月都不知道他不在。
看来刚刚那一下真是打轻了。温与时暗道。</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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