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吗?”时音辞小心翼翼的,问了个蠢问题。
“疼,一到阴雨天就疼。”看着时音辞,温与时眼也不眨的道。
时音辞小心捧住温与时的手,盯着上面泛白的陈年旧疤,看了半晌,沮丧又难过道:“……对不起阿,我都不知道。”
温与时略有些心虚的撇开目光。就是随口诓了下时音辞,没成想小姑娘这么单纯好骗,说什么便信什么。
其实当年那道口虽然划的稍微深了点儿,但口子愈合的很好,除了一点印子,没有留下半点儿后遗症。
“音音……”温与时怕她内疚,清了下嗓子,企图解释,“其实,我的手它……”
解释的话还未说话,便见时音辞低头,唇瓣凑到他腕上,轻轻亲了一下,而后才直起身,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等着他的后文:“你的手怎么了?”脸微微发红。
!!!
温与时深吸一口气,后半句话解释的话被他自动吞入了腹中,而后睁眼说着瞎话:“其实它不光阴雨天疼……见冷水也疼……有时候还突然使不上力气。”
时音辞听的心疼死了:“怎么会这样?”
这么大的事,若不是今天恰巧想起来,她都不知道。
温与时煞有其事道:“嗯……可能当时划的有点深。”
事实上,他那双手拉个几十公斤的大弓都和玩儿似的,哪有半分使不上力气的样子。
时音辞:“那怎么会使不上力气?”
温与时又道:“嗯……有一次还是在战场上,这只手突然就麻了,武器都脱了手,差点让人砍了。”
“这么吓人?”时音辞更心疼了。
还是在战场上。一点儿差错就要人命的地方,多危险啊。她可真是把温与时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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