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次再不合格,我的戒尺可是不会留情的。”温与时说着,从桌案下取了戒尺握在手心,说道。
时音辞想到上一次关于戒尺的不愉快经历,一下子跳了起来,急道:“那我不写了!”
受累不说,说不定最后还要挨下板子。
“坐下,”温与时拿戒尺轻点了点桌案,静静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时音辞小声咕哝着:“我又不是君子……”
温与时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被温与时眸光一扫,时音辞立即闭嘴,老实在属于自己的小桌案后坐了下来。
摆好姿势,慢吞吞的拿笔摹贴。
时音辞像模像样的写了一张半,掩唇打了个哈气,看了眼温与时,强打精神继续写。
然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又写了半张摹贴,时音辞便捧着摹贴,再次不出人意料的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听着身侧逐渐平和的呼吸声,温与时侧过头,有些嫌弃的看着她唇角微亮疑似口水的物体,然后起身脱了身上的锦缎袍子,随手搭在时音辞肩头。
时音辞在袍子下拱了拱,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睡的更香了。
温与时拿着手上的书继续看,中途还把佩剑拿出来擦了擦。
一直到天黑,时音辞才悠悠转醒。
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环境,像是回过了神,时音辞蓦地睁大了眼睛,从桌案上坐起了身。
温与时轻轻放下手中茶盏,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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