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学生知道您爱惜人才,您可知,李忞珹的野心有多大?若继续留用恐掏空奚国!”
“会不会其中有诈?”
“信是不是您亲自从李忞珹手中接到?可曾有离过身?”尤瑟夫向费舍利问到。
“确实是他亲自交给我,也未曾转手他人。”
“那还有什么可怀疑?他定是见事情败漏,逞一时之快而已。”尤瑟夫说到。
”也罢,请允许我先行告辞!”费舍利见求情已无望,只好退去另图其他办法,不过他绝不相信李忞珹会用如此愚蠢的方式谩骂。于是匆匆前往关押李忞珹的牢狱求证。</div>
见费舍利离开,罗博霍特令尤瑟夫退下,并传捷丽雅。
捷利雅进入向元首罗伯霍特行了军礼。
元首示意她靠近些,递给她一纸条说道:“等元老院审判接过出来,你就按照纸条上所写,处理李忞珹,这只有你我知道。我知你爱慕他,这事交给你最为妥当。”
捷利雅正欲打开,却被元首阻止:“现在别看,收好了,等待我令你行刑时再看。”
“是。”捷利雅答道。
“先回去吧,就当做今日未与我相见。”
“明白。”捷利雅再行军礼退了出去。
罗伯霍特早已对捷利雅倾心已久,看着她的背影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快乐的事,要是杀了李忞珹,捷利雅就会回到他身边。
“哼哼。”罗伯霍特不知想到什么,竟然暗自笑了起来。
他已经令元老院尽快结案,也好尽快见到结果。
元老院不负众望,在尤瑟夫的推动下,竟然历时四个小时便结了李忞珹奸细之案。这其中最为高兴的时尤瑟夫,还有总参谋长霍曼尼茨。
元首与元老院相隔不远,尤瑟夫兴冲冲来到元首办公处,向罗伯霍特报告到:“经十二位元老一致同意,李忞珹奸细罪成立,其祸殃我国,罪恶滔天,决定判决死刑,立即执行。”
“知道了。这事交给军方处理,你帮我通知捷利雅有她执行。”罗伯霍特说道。
“老朽这就去办。”
李忞珹奸细祸国之罪很快便在奚国和芚国传播开来,奚国上下老百姓无不震惊。而芚国的反应倒是越发强烈,竟宣扬如若处死李忞珹定会举全国之力报复奚国。
捷利雅接了命令,临去前打开纸条,看了一眼,随即用火烧掉。而后,从关押李忞珹处,进过繁杂的手续提了李忞珹,关押到一辆军车上,向刑场开去。捷利雅并未过多的关注他,就连四目相对的机会也没给李忞珹。
奚国东北有近700百公里边境与芚国接壤,边境以奚河为界,正东1500公里海岸线与芚国隔穆海相望。穆海最宽处不过200公里,向南与勒洋相接。
200年前两国同为大同番邦,因大同国末代君主凯洛骄奢淫逸,昏庸无能。
为满足自己无限度的骄奢生活,凯洛,大征苦役,巧立税目,逼迫四方苦难民众揭竿而起,眼见国家一分为二,凯洛一方面宣布退位,另一方面为新立国家划定界限,妄图日后新国相争,使各国相互削弱,为日后卷土重来埋下引子。
本来奚国人尊奚河为母亲河,凯洛故意把奚河作为两国边界,当时奚国元老们,念民众疾苦,无意再动干戈,随即答应,把奚东侧民众西迁,200年来虽有部分元老主张奚河两岸主权,但奈何国力不及芚国,也只好休养生息,再图大业。
李忞珹行刑未过两日,芚国竟以复仇之名开拔大军,向奚国袭来,在奚河东岸驻军40万,穆海集结上百艘军舰。此时十二元老才幡然醒悟,杀李忞珹,驱逐异国科技人员,正是芚国的离间计谋。
尤瑟夫悔不当初,但为时已晚,为表愧疚,主动申请降为步兵,前往前线与芚国厮杀。
“元首,老朽既然已经晚节不保,那还在乎这空壳躯体,请准许我成一阵前卒,以我血肉之躯,表我忠心。”
“你不是愚腐,你是为了你的女婿霍曼尼茨大权在握,你可认?”元首再一次怒道。
“老朽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我大奚国呀,未曾有过私心。上天可鉴,日月可鉴!”
“事到如今还在狡辩,今日不定你的罪,明日你便能见到你女婿和成田君,听听他们怎么说,你在狡辩也不迟。”
听到此尤瑟夫不禁惊慌落地,神情呆木,他知道狡辩以无用,只好说道:“请降罪,我愿以阵前兵卒,以阵亡谢罪。”
“还想去前线祸害兵将!你待在元老院,比去哪都强。”</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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