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利从罗伯霍特那出来直奔了关押李忞珹临时拘押处,几经疏通后终于见到李忞珹。
此时的李忞珹已换了并未关押在监狱而是临时拘押处,生活环境还不错,相当于监视居住,不过四周重兵把守,生怕有人来劫狱。
费舍利性情耿直,一见面便隔着铁栏杆毫不遮掩的问道:“你竟是芚国奸细?”
“费老,是与不是全凭元首一句话,可是我不想死,还有很多数学问题没攻破。您老可否借我纸笔,我写封信向元首求情,饶我不死,也别把我送到芚国,就这关着也挺好,我会用余生专研数学,造福宸离。”
“你先说,你到底是不是敌国奸细。”费老再问道。
“费老,我已经说了,是与不是全凭元首一句话,其他的真的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只不过我真不想死。”
“难道元首逼迫你了?”
“没有逼迫。”
“那你定是敌国奸细,要不然怎会关押你。”
“哎,费老,您也别纠结我是不是奸细了,就说,我不想死,这事您能不能帮我?”
“用余生专研数学?”
“对,专心专研数学。”
费舍利惜爱李忞珹的才华,即便是李忞珹不做求饶,他也会想发设发保住其性命。
“好,我可就你专研数学这事,再跑一趟,求元首及元老们放过你的性命。我去要纸笔,你等着。”
费老借来纸笔,李忞珹刷刷的写着,写道妙处竟然偷笑起来。十多分钟,便写好,折叠起来。
“费老,书信我已经写就,这是我诚恳向元首求饶的书信,信中语言或是有些让文化人难以启齿,所以估计我的面子您就别看了,直接交给元首。”
“我答应你。也希望你能信守诺言。饶你不死以后,专心钻研数学。”
“请费老放心。”李忞珹隔着铁栏杆向费老行礼说道。
“我走了,你保重。还有有什么就赶紧招了,别让这些对你动刑,文化人可吃不了这苦头,你说万一你再熬不过去,岂不送了性命。”
“费老提醒的是,我定会如是招来,有没有的我都会承认。”
“嗨,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耍贫。”费舍利如同老师,恨这李忞珹太轻浮。
费舍利从关押李忞珹处又急匆匆折回元首处,这七八十的老人了,为了一数学天才也是拼了。可奈何元首拒绝接见,说什么明日和尤瑟夫一起接见。
费舍利不解,这等危机时刻还要等明日,还要与尤瑟夫一起接见。虽是不解,尤瑟夫又无其他办法,只好熬到明天。
是夜,凌晨刚过,李忞珹就听见院外枪声四起,喊声大作,隐约能听见什么芚国来劫走犯人。不过好在芚国未能实现,枪声越来越弱,应该是芚国失败了。李忞珹心中想着,这芚国杀到底是爱惜他还是想杀了他,这一番闹腾,反倒让我死的更快。哎,这落后的世界没想到会如此凶险。
第二日费舍利在罗伯霍特之前赶到其办公处等待,等到过了元首执勤时间,才见罗伯霍特与尤瑟夫一同交谈着进入。
“老师早就到了。我听说,昨个您带了一封李忞珹写给的信,今天带过来了吗?”罗伯霍特问道。
“这就是。老师还是爱惜他的才华,要是能不杀就别杀了。”
“奥,这个有元老院来定。你听说没有,昨晚芚国想劫走李忞珹,但未能成功。还有芚国通过外交途径提出愿意用一个省的土地换李忞珹。”罗伯霍特一边打开信件,一边说道。不过从其读信时愤怒表情来看,并不是好事。
“竟有此事,老朽未曾听说。”
“这又是暗中保护,又是劫走,又是拿国土来交换,李忞珹这奸细之罪这不就落实了吗!”尤瑟夫添油加醋到。这二位老人,竟然不知道察言观色,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竟然不知罗伯霍特的脸已经是青筋爆裂。
“猖狂至极!李忞珹竟谩骂我们人种低劣!不杀不足平民愤,布告全国,以间谍和侮辱国民罪,正式拘押,由元老议会亲自督办!”罗博霍特向身后的尤瑟夫说到。
费舍利万万没想到,李忞珹竟然在信中谩骂侮辱奚国,暗自悔恨应该事先拆开看看,明明是打算再一次求情,没曾想却成了杀死好友的帮凶!
“且慢,能不能让为师读一读这信。昨日去探望,他求生欲很强,为何会如此鲁莽?”费舍利说到。
“恩师,不看也罢。”元首罗博霍特拒绝道。
“若真是如此,想必李忞珹定有苦衷,请容我再去狱中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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