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时,倒是在看自己的样子。与其如此,反而这样的她,更能让自己不再有任何的担忧。
有时,他还真愿将其放手,可一旦放手,不光是自己亦会心中难安、放不下。与其如此,还不如将她一直强制地留在身旁,这样能一生拥有、一生相伴。
与其如此,这样她的心思便不会有任何的顾虑。亦不会胡思乱想,扰乱自己所一直坚守的心念。
极为娇羞地环抱着他的脖颈,一味地故作娇嗔道之:“这番话,你只能与我说道。”
“那你呢?”
听他这番一问,眼角中的笑意渐然全无。
不知为何,心中的话却终究不敢道出口。一旦道出口,一切都是覆水难收。
并非对他的不爱,而是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自信。
怕日后,受伤的人是自己。
一切的未知都会发生,若不想有任何顾虑的事,则该抛去所有在心中顾虑的事。
可他这一问,便让自己更加无法确认心中所思的一切。
“我觉得,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确实,挺好的。”
听闻她这番话,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亦不知,是喜是愁。反而在心中一直所有的期许,全然地散去。
心中早已是心知肚明,却还要一番自问。反而倒是自作自受,根本得不到任何关于她可道出心中事。
嘴角那一抹浅然扬起的弧度,则是令人不禁一番深思,却又是一番在她脖颈处极为亲昵地吻之。
“皇上,文宣王求见。”
听闻门外的那声音后,叶漪兰则是尤为慌乱地推开他的身子。
慕容灏宸见她站起着身子的那一刻,却是不解地轻声一笑之:“你如此心慌做什么?”
双眸则是看了一眼门外的那一抹身影,对于慕容灏隶的前来,他自己亦是不知罢了。
眸中那一抹紧蹙地神韵,却在看向叶漪兰时,下意识地将其渐然地淡去。
心慌?
这心慌并非是要见到慕容灏隶而心慌,则是方才他们二人如此亲密的举止,不愿被他人看去罢了。
可偏偏,那人是慕容灏隶。
“若是教他人见到我们二人如此,岂不是……”
见她如此害怕的样子,反而还是依然拉着她的手,一味地一番戏谑道:“你我二人又非是偷情,又何须害怕。”
害怕?
他这番话,倒是说得足够轻描淡写。
“皇上有要事相谈,臣妾自然得告退。”俯身在他的耳畔轻声地继续道来。“这样,足够有理让我走了吧?”
叶漪兰见他一直拉着自己的手,从未将其松手的那一刻,倒是不知如何才能让他就此松开。
只因,他如此让人候再门外,反而有些……
可偏偏,他身为帝王,自然任何人都违抗不得。可不管如何,他终究都是自己的丈夫,自然他做任何都可在自己的面前亦比在他人面前,更为真实罢了。
“在里面等我片刻就好。”
“片刻?”
听她这番怀疑的之言,倒是一刻都不愿有所等之意。亦或者,对于她而言片刻倒是太为短暂了些。
可对慕容灏隶前来找自己,定然不会有诸多的事缠身。毕竟,她在此处根本便毫无丝毫的心思。脑海中的一切,一直都有她的存在,又怎会不牵肠挂肚。
“我又怎会让你,多等如此之久。我尽量处理完,带你出去走走。这样,可安心了?”
听闻,双手则是一直牵扯着他衣袖,一语娇嗔地一道之:“君无戏言。”
“朕何时欺瞒过你。”
欺瞒?
听他这番话,若说无欺瞒,根本便是不可能的事。则是渐然地放开他的手,双眸中闪过一丝是偷然的笑意。则是深情地吻落在他的脸庞处,一脸娇羞地身影渐然地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见况,他那双深情地眸却是如此的宠溺一笑。
伸手则是触碰着她的那一吻,倒是那余温则还是依然留存于脸颊之中。
双眸渐然地回之,倏然之间,那眸中却变得尤为地紧蹙。一番冷然地唤道:“进来吧。”
“皇兄这是让我在外好等。”
见之,则是故作放下手中的笔,徐然而道之:“这奏折看得朕头疼,倒是晚些了唤六弟前来。”
慕容灏隶从一进入此处起,双眸便一直注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双眸则是看向一旁,这分明便是叶漪兰在殿内。不然,又怎会有人送糕点前来。怕是除了叶漪兰,便无第二女子可随意进出此处。
倒是不知,他们二人独处倒是可如此之长。
“皇兄一直忙于朝政,自然不会多番指责皇兄。”
慕容灏宸见他如此客气之言,倒是根本不似当初那般傲慢无礼的样子。
微然地紧蹙着眉宇,疑惑不凝地问道:“倒是不知,六弟前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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