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迷途?
自始至终,他都愿将她陷入其中。
只因唯有这样,她才能终身留在自己的身旁,不离不弃。
一直以来,她的心向来都是如此的不坚定,都不知她的心如何才能安然地可全心全意地托付于自己。唯有这样,他们二人之间便不会有任何存有的问题,亦不会为一件事,而让她如此的焦虑。
可有时见她焦虑,心中便是尤为地不悦。而这不悦,并非是对她,而是自己亦会随着她的心境而有所焦虑罢了。
“怕是,终生都走不出。”
握着她的手,则是默然叹息一道。眸中倒是洋溢着一抹忧怨之意,苦然的笑意,却是尤为地轻描淡写:“若我不登基,怕是你便不会有如此诸多的痛苦。”
或许,唯有这一点,才是能打开她心底中的结。
而她曾经的所言的誓言,‘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他便是在满足她心中的一切承诺。
可不管如今自己的身份如何,有多少的妃子。可那些,终究不是自己想要,亦不愿自己心中所属。自然,都可将其视为无物,一切都可不看在眼中。
只因自己心中知晓,此生只爱一人绝不会对任何人女子多看一眼,亦不会有任何的变心。
可偏偏,自己无论做,亦无法做到她心中的所愿。那些妃子,根本便可不必在乎。只要一生所爱一人,便足矣,又何须在意身份二字。
她的心思,反而越发的令人难以懂之。
痛苦?
在这宫中才一年之余,而那些久居后宫之人,便是终身。有无恩宠,唯有自己才能知晓。所经历的一切伤痛,又有谁能真正的懂。
若无恩宠,自己的寝宫便是永生的‘冷宫’。
“为了你。兰儿可以忍受任何人的指责,可偏偏就是不允任何人将你抢走。”
如今,一直以来的自己,都是在为他的身份而所有苦恼。有时,亦会胡思乱想地扰乱了自己的心智。
这份爱,该不该拥有在手中。亦不知,可一直长久下去……
而此时的自己,早已将这一切想得尤为地清楚。不能因自己心中的执念,而一直要求他来有所承诺。反而越是如此,一切皆然会适得其反。与其如此,不如自己先放手,将这一切都如一场梦境。一旦被其解开这梦境,便不会一直困在此处,一切都会拨开云雾。
这云雾一旦被拨开,而这一切都该是属于自己一人,又怎能将其拱手让人。怕是在他心中,亦不愿如此。
有些事,是自己将其隐藏罢了,只是不愿面对如今所发生的一切。不敢面对,而愿一直活在梦境之中,不愿醒来,长久的都是如此……
渐然而然地躺入在他的怀中,缓然地闭上双眸,嘴角却是不由自主地扬起着心中暗自欣然的笑意。
抢走?
以往的她,根本便道不出‘抢’字,只因在她的言语之中,这字眼尤为地不妥,自然不会道得。
如今,反而越发的敢如此道出此话。那一刻听之时,便是尤为地不可思议。
眸中深情地笑意徐徐绽放着,倒是一番戏谑地勾着她的鼻尖:“如今的兰儿,倒是愈发的过于自私。”
“若不自私些,我又岂能留的住你。”
见他还依然不苟言笑地一道,此时此刻毫无任何心情与他玩弄着。反而是他,还一直戏谑着自己一番。
“我害怕,这一生留不住你。你又何须担心,留不住我。”
并非是她留不住自己,而是自己根本便是留不住她。
只因自己心中极为地清楚,对于叶漪兰的情,究竟有多深。可无论怎么变,对于她终究都不会变得。
而她,根本毫无任何可担忧自己,根本便被不会离她而去。
“可是我……”
还未道完的话,直接被他的吻倏然覆盖。双眸之中惊异的之神,缓然地凝和。
唇舌之间相互渐然地离去,却是一番柔情蜜意地附在耳畔,轻声地呢喃道:“放心,这一辈子都不会抛下你。”
这十八年以来,倒是从未见过她害怕失去。只因,在叶府处处受得保护,宛若珍宝一样捧在手心之中,根本便被不会有丝毫的磕碰。
而她亦非是那恃宠而骄的女子,就算是达官贵人的女子,从小便是捧在手心,亦会变得傲慢无礼,根本便不会将任何人放于眼中。
可偏偏她便不会如此。
只因相中了她的性子,亦不知为何,从第一眼起便决定了一切。或多或少,都因当初与叶荀彧走得极为之近,而对其余之人便是渐行渐远的将其疏远。
亦是这份心中的执念,反而对她倒是有更多的情愫在其中。
“可你会觉得,我太过自私,日后便不会是自己。”
唯有这一点,便是自己最为在意。不为变动的一直都是自己的心,不愿让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变得不像从前的自己。
可一旦变,就怕这一生都会活在痛苦之中。
“不管你变成何种性子,我慕容灏宸终究只爱一个叶漪兰。”
只因,他了解她。
自然,无论她待人如此的冷漠,所言之中有多讽刺,都不会有所对她有任何的偏见。
爱她,不单单是她的性子,更多的是爱到骨子里,根本便没有任何后悔过。一从未对她有任何的偏见,亦无对她的性子有所丝毫的不满。
而她,的确是变了很多。
不单单是她的所有额举止,就连她的性子,反而是愈发的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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