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退敌有功,皇上在朝堂上力排众议,封他为一品护国将军。
这之后将军府贺喜的人便络绎不绝,沈风裳一边要应付这些人,一边还要照顾一直昏迷不醒的将军,着实有些吃不消。
五日后,正进到卧室,便见里屋屏风处有人影在走动,还未叫出声,便见成义走出屏风外,见来人是她,便道:“夫人,您来了,将军刚醒来了。”
沈风裳一愣,按御医所言,确实是这两日便能醒来。
只是这会儿她还没想好,如何面对与他,便道:“既然将军醒了,陈管家被我派去安顿我庶妹了,我且去吩咐厨下,做些吃食过来。”
便匆忙离去了,成立想叫住她都来不及,只得无奈地又转入室内,却见,将军正拆着脸上的纱布,成义惊道:“将军,你这是做何!”
“你自己不会瞧着?”章国忠凉凉地回了一声,继续着手上的活计。
“将军,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只是这纱布是太医缠上去的,将军你脸上可是有伤呀,这太医还未赞同除去,您以就自行动手了!”成义急道。
成义自说他的,那边章国忠手上的动作,却是列快了一步,待完全除下纱布,便开声道:“那些老匹夫,本将军这伤只在眼下面一道,纱布缠了整个头是作什。”
看着眼被丢在地上的纱布,成义这才打眼望去,仔细瞧着,将军那张俊俏的脸,确实是除了眼角下一指长的疤,其它地方都完好无损。
当初他满脸是血,被送进军帐,军医拦着不准接近将军,待送进了宫,他也没亲眼见到将军到底脸上伤得如何,出来时便见将军被包了一整脸,在他的心里早就认为,将军那脸应该是面目全非了。
却原来比那情况好了许多,这会儿回头想想也是,又不是女子寻仇,哪有人会故意划花人脸的,再怎么的误伤也不能伤一脸不是。
章国忠抬头,疑声问道:“刚在门口与你说话之人,是我的夫人?”
“确实是夫人。”成义正经回道。
“嗯!怎么她听见我醒了,转身便走?可是我这脸给吓走的?”章国忠皱着眉,心想难道自己这回脸伤得很重,明明记得只伤了一道,怎么就把人给吓走了,下意识地摸了下脸的其它地方。
“将军,夫人还未曾见过你面呢,何来吓人之说,就属下看,将军现在这样,并没有多损颜面,且属下瞧着夫人不是那肤浅之人。”成义解释道。
“你确定?男子的眼光与女子不一样吧!”章国忠有些担心,对于沈风裳来讲,他只是个陌生人,但对他来讲,她是在他穷途未路的时候,给过他人生中最温暖的一刻。
“属下觉得差不到哪里去。”成义真没觉得现在将军这样有什么吓人的,而且看夫人那样子,应该不是个胆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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