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把公公拿下,比想象中容易一万倍……
下午,安果跟着温谨怀打理宅子庭院里的植株。
温家公馆占地面积大,三栋分楼,后面有小树林和人工湖,前院是比温谨怀的别墅花房更夸张的药植盆栽,还有菜地。
温老爷子骄傲的话来说,那就是菜地冬天管全家蔬菜的饱,并且余到分给旁边各家邻居。
自家栽种,吃得一百个放心!
安果,呵呵呵,笑眯眯。
她发现了,温老爷子特别喜欢她笑。
不过,她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你说锄草施肥修剪这类活儿,安果可实在不怎么感兴趣。
但身旁有一枚高颜值在闪闪发光着,手把手教她的‘农活儿’也变成了甜甜蜜蜜的晒太阳。
他说相爱就是陪伴,爱她所爱。
他三十几岁的‘老人家’,这么爱修修剪剪植物,那她也忍耐着,尝试喜欢他喜欢做的事。
四点来钟,太阳光里的紫外线不那么强烈了。
温家二老也出来院子里。
佣人搭起洋气的遮阳大伞,放了白色藤木桌椅,下午茶点。
温夫人抱着小孙儿出来,坐下,招呼安果过来歇歇。
安果瞧身旁一家之主的男人。
温谨怀摘了手套,从口袋里拿了湿巾,往她额头上汗水轻轻擦拭:“累了吧,去洗手,我妈做的糕点很好吃的。”
“好!”
安果都听他的话,尤其嘛,在他父母面前。
四人围着圆桌坐下,喝茶吃糕点,温老爷子摸了把脑袋说:“可是齐了,三世同堂!哈哈。”
安果望一眼那人,大人们笑。
那小不点在襁褓里,小白色的婴儿服里露出肉玉色的小手小脚,大眼睛也跟着滴溜溜的转,可高兴,又是茫然,大人在说什么呢,听不懂。
长新牙牙就爱吃自己手指。
安果几次给儿子扯出来,一不看紧了,小家伙自己又拽了衣袖放进嘴里,嚼咬得津津有味。
温夫人低头给他小肉手指拿开,笑着说,“我家子善哟,眉毛可像果果呢,眼睛也像,还好没生成他爸爸那样的桃花眼,将来性子温润,一双桃花眼可要被不少女孩子误会。”
“他……谨怀也是这样?”
安果偷偷瞧一眼对座静静然和温老爷子下棋的男人,柔眉清目,风骨湛湛,气质显出那安静的一股子斯文,洁身自好,倒的确辜负了他那一双桃花含水眼睛。
温夫人看了眼儿子,凑过来小声说与安果:“果果你别相信外头说的,谨怀他没那糊涂倾向,小时到长大也都正常,妈确实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跟女孩子走近,可又生得那样一副英俊模样,就总有不矜持的女孩子搭讪,高中时还有个混社会的小太妹,每天来爬我们家院子里的墙,很闹,对小姑娘赶也不是,教育没用。谨怀就是被这些烦的了,青少年时期对世界的认知一旦产生,会延续到以后很长时间,妈是当他开窍晚,你瞧,这不也载你小丫头手里了?”
安果赧然,默默低头。她相信,他没那倾向,顶多是外表太过清隽儒雅,又温润似玉的,让人容易误会。
再说,要是有,儿子怎么来的?而且和他恋爱以来,那生活也有,虽不比小说里夸张,但很和谐。
他这人淡,斯文人一个,两人都是医生,最懂节/制和调理。
至于以前曾薇薇添油加醋地说过,温谨怀曾有一段和一个男人的‘真挚感情’这事儿,安果压心底,不那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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