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去,这些人该干嘛都不干嘛了。
一群大老爷们起哄。
“哟,五哥!”
“易辰你没看错,是自从回A市再也没跟我们厮混过一次的五哥!”
“舍得来了?”
……
沈墨城把公文包扔向靠窗的沙发,男人身高腿长,面是寡冷,扯了下领带,手指准确无误地接住了其中一人飞过来的香烟。
“爽儿呢?龙凤胎也不带来,一群老爷们想你家大小甜妞和小正太了。”
温谨怀笑盈盈走来,拿出打火机。
沈墨城把烟递到唇角,叼住了,低头,烟点燃,瞬时一片青雾。
挨个打过招呼,喝了点红酒,一哥们拉他去打牌,他看了下腕表,摇头。
“五哥,把小嫂子叫来,我得问问,怎么就管你管这么严?不给兄弟们面子啊!”
“就是。”
这人往沙发上坐,长腿交叠,吞云吐雾,一向懒得理这群嘴巴比女人还多的货。
麻将声接着响起。
温谨怀让一人代打,端了被红酒走过去,一侧坐下,“拉着个老脸做什么?”
沈墨城没搭腔。
大家都以为他妻管严。
那小王八蛋呢?
刚才收到短信,哪里管他呢,压根没时间管管自己老公,时间都去当班长了,一个破学上得她越来越打了鸡血!
哪还记得自己是个家庭主妇。
“不会真的和爽儿吵架了吧?”温谨怀一路操心这一对,现在就跟爹似的,惯性都放不下了。
沈墨城又喝了两口红酒,皱眉,尝不出滋味,捻灭烟蒂站起身。
那边一群‘男鸭子’从麻将桌一个一个扭头。
“哟,五哥这就走了?”
“你没看错,五哥就是来抽根烟,这地方相当于公共厕所。”
沈墨城站定,面无表情转个身,把还冒着火星的烟蒂直接扔到牌桌上,气笑,骂了一句脏话。
特爷们地走了。
过了会儿,萧易辰才敢叫:“这牌桌二十五万一张,我靠靠靠……”
……
酒吧三层,铺满地毯的包房门外,温谨怀跟了出去。
两个身形身高不相上下的男人站在一起,是两道完全不同的风景线。
“到底怎么回事?”
沈墨城穿上西装外套,摁电梯,淡淡道:“她在上学。”
“什么玩意儿?”温谨怀消化了会儿,很快转过弯,想起爽儿四年前牵了离婚协议离开,正好读大二下学期,中途辍学。
这能理解。
“上学是好事啊,那你不开心什么?”
沈墨城抬起眼皮,冷着张轮廓深邃的脸孔,挑眉问:“我哪里写着不开心?我很开心。”
“……”
温谨怀看透这个闷sao老东西。
就事论事:“爽儿才二十五岁,小着呢。你有你的企业帝国,她有她的追求,很不错的女孩子。”
“不过墨城你要提防点,通常很不错的女孩子就会很受欢迎,爽儿招蜂引蝶的能力,四年前包括这四年她在GE,你应该有所领略。”
“你什么意思?”男人的脸色沉下来。
温谨怀郁闷,这人高傲到了天上,就听不得不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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