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原本昏睡着的赵离笙,突然挣扎着睁开了眼睛,显然是在半睡半醒中听到陆皓阳最后一句,刺激得直接醒了过来。
“陆皓阳,你又想把我关起来,对不对?”
看着她干裂没有血色的嘴唇,和她那双不可置信又满是恨意的眼睛,陆皓阳的心抽抽拉拉地泛着疼。
陆母见她醒了,抢在陆皓阳面前皱了眉头开口:“你怎么说话呢?我们陆家这么重视这个孩子,天天恨不能找个板子把你供起来,你这话怎么说得好像我们家要害你一样?”
“妈,你出去吧,我和她单独谈谈。”陆皓阳微微侧头,抿着下颔对陆母说。
陆母又是一皱眉,可这次却很好说话地走了出去。
“离笙……”病房门一关上,陆皓阳就轻轻唤起她的名字,却被她激动地截断了后面所有的话。
“我问你,你是不是又打算把我关起来?像养条狗一样,每天供我吃供我住,但就是要用锁链子拴着我,一步都不许我离开视线是不是?!”赵离笙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来,过程里,又被肚子的疼给扯得弯下了腰。
“你能不能老实一点,别总是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看到她的反应和动作,陆皓阳也火起来,先前因为担心赵离笙而一直压在心里的那团郁结火气,此刻终于爆发出来。
“赵离笙我告诉你,你怀的孩子是我的,你整个人也是我的,就算是我们下半辈子要成为彼此的仇人,你也休想逃出我的身边!”
看着她又痛又恨已经扭曲了的表情,陆皓阳也不敢再说什么话来刺激她,只是起身,背对着她抛下一句话:“在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前,你只能老老实实地在家里休养,我不允许你身上再有任何意外发生。”
说完,就看也不看她地走出了病房,脚步有些不稳地,快步走到了医生办公室。
接下来的几天,赵离笙都没有再看到陆皓阳。那天他离开病房后,医生过来帮她检查了身体,格外严肃地提醒她如果还想留住这个孩子,就千万不可再动怒生气,心情也要尽量好些。
赵离笙只是听过就罢,连冷笑苦笑都懒得再牵动一下唇角。她现在这副被人控制起来的情况,到底要怎么心情好。
出院以后,陆皓阳果然说到做到,在赵家老宅里又多请了两位保姆,两个中年眉目和善的妇女,很好说话,但唯一没办法商量的,就是她走出老宅大门这个问题。
就连手机也都被陆皓阳给收走,她现在唯一可以用的,就是客厅那台只存了陆皓阳号码的座机。
她彻彻底底地,被关起来了。
……
这一天,蒋思梦又去了她经常去的那家造型店,约了Jcak出来,一起到酒店开了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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