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就算真的死在外面,我也绝不会求助到你这里!”赵离笙把话说得又狠又绝。
陆皓阳更加捏紧了她的手腕,用力得像是能听到她骨骼作响的声音。
“你厉害,你有骨气,可你今天休想登机!只要让我还知道你在国内,我就永远有办法让你出不了国!”
赵离笙惊骇地看着他拉着自己往机场外走,任凭她手脚并用地挣扎也没有让他顿一下脚步。
“陆皓阳,你这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你有什么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亏你还是市长的儿子,你连这点基本的法律都不懂,你这个人渣!败类!”
听着她连“人渣败类”这样的词都骂出来,陆皓阳也知她是气急了,可他无论如何也都不能放他走,否则他心中的空白到底还能由谁来填补?
将她拖出了机场外,将她甩上了车并反锁了车门,在她惊恐又愤怒的目光下,他直接吻上她的唇,手也往下探着她衣内的美好。
“唔!唔唔!”她被他用唇堵住了唇,小手努力地推着他,试图将他推离自己。
陆皓阳干脆用安全带将她捆了,手在她身上游移着,眼底烧着浓重的情欲色彩,也有着悲哀与心痛。
他想要一个女人,竟沦落到需要用强的境地。
待他的唇刚刚离开,她就立刻骂起来:“陆皓阳你这个禽兽!你这是在强奸你懂不懂!我要报警,我要去告你!”
“你从前在我身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叫的。”陆皓阳捏着她胸前的美好,眼睛早就因为欲望而变得猩红,他太渴望她了,只有在进入她时,他才会感受到欢爱的乐趣,不只是身体,连心里都是充斥着愉悦与幸福,每一次更深地进入,他都会觉得身下的女人只属于自己,只爱着自己。
他想占有,想不择手段地敛藏她的所有美好,只有与她结合,他才能欣慰地感觉到,填满她的男人是自己,她那一刻眼里心里的人,也只有自己。
如若不是这样,只是他单纯想找个女人泄欲,那又何必如此?她拼了命也要挣扎拒绝的反应,痛了他的心,更灼烫着他每一寸灵魂。
手指熟悉地探入她的甬道,她的干涩让他更加不遗余力地挑逗着。搓捏捻揉下,即使她再怎么不愿,身体也还是起了该有的生理反应。
感受到指尖的湿润,他弯了唇,俯身趴在她的颈间,她的味道霎时铺天盖地地席卷向他。
淡漠的薄荷香夹杂着陌生味道的洗发水,不知她何时换了新的洗发水,而她的沐浴露却仍是原来的那一款,让他贪婪又迷恋地嗅着,恨不能让这狭窄的车内空间变得更大些,好让他更多地去探寻她身上的味道。
手指还在不断戳刺着,她咬紧了牙,忍住几乎就要溢出口的低吟,他太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知道哪里是她最薄弱的地带,并毫不客气地全力去刺激。
身体一阵僵硬后,便是她瘫软在了座椅上。
看着在自己手指下来了一次的她,他的唇边泛起笑,轻柔地吻着她的眼,又在她耳边流连,将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耳侧:“爽了吗?”
“你要做就快点。”她冷冷看着他,主动分了一双腿,“我今天穿的打底裤,你别全部脱下来,只褪到我脚边就好,方便我等会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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