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君家嫡系就是君梵这么一根独苗了。
君盛廉自己倒是有个女儿,可早早就在国外结婚,压根就对君家生意没兴趣。
这话让君瓷有点意外:“君梵那两次意外事件还真不是君乘月做的?”
君盛廉有些皱眉:“当然不是,君梵严格上来说和乘月没有关系,他是不会对没关系的人出手的,而且这样的事情,他不会避讳我,这件事我也在查。”
换句话来说,就算是动手,也是让君盛廉动手。
君盛廉既然说没有,那就说明这件事和君乘月没关系。
“……”
所以就是对她一个人出手了。
不过君梵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查到,说明害他的人还真的有几分手段。
咕噜那事现在君瓷还记着,既然知道了这人可能是君家内部其他人,君瓷就有些几分微妙感来了。
她不动声色的道:“你的意思就是现在君家处于不太安稳的阶段,君乘月不在就镇不住?”
君盛廉点头:“可以这么说。”他有些皱眉:“主要是大哥的问题,他不太听我的,他只信任乘月。”
君瓷对于君治毅没什么太多的感受,只是觉得能生的出君梵这样的儿子算他唯一的幸运。
真要评价,君治毅就是典型的绣花枕头一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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