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桃夭:“没睡呢,怎么了?”
陈江流:“没睡的话先别睡了,小心等会儿着火跑不出去。”
吕白妮:“这大半夜的,还是深山老林,连个火源都没有,怎么会着火!师父,你这一下午睡够了,我和大师姐可还困着呢,你就别折腾了!”
陈江流:“谁说没有火源!厨房那边堆的木柴,难道是用来磨牙的?别睡了别睡了!都警戒着点儿!等会儿该有人放火等着抢袈裟了!”
孙桃夭:“你是被害妄想症犯了吧!大半夜的不睡觉等着看别人什么时候放火烧自己,是不是有病啊!我睡了,你放心烧不死你的!”
陈江流:“哎哎哎!你先别睡!为了以防万一,你先找广目天王借个避火罩去!”
孙桃夭:“不去!关机!睡觉!”
之后,不管陈江流再发什么消息,孙桃夭和吕白妮都没再回过。无奈之下,陈江流只得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摸到两人的房间去。
陈江流在门口低声唤道:“悟空!小白!开门!”
一开始,孙桃夭和吕白妮谁都没有搭理他,之后可能是被吵得烦了,只得开门将他拽进屋。
“大半夜的你烦不烦啊!”孙桃夭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你想怎么的!”
陈江流嘿嘿笑道:“为了防止被烧死,找你去借个避火罩去。”
孙桃夭狠狠地白了陈江流一眼:“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避火罩不用借,我有。”伸手从手包里摸出一个酒盅形状的东西来,往天上一抛,那东西顿时化作一个透明的倒扣的钟的模样,将陈江流罩在了下面。
孙桃夭道:“行了,安全了,睡吧!”再也不理会陈江流,拉着吕白妮继续睡去了。
陈江流独自一人待在罩子下面,看着外面静悄悄的夜,也不敢睡觉,唯恐抓不到银池道长放火的罪证。再看看孙桃夭和吕白妮,各自抱着被子睡得香甜,顿时觉得自己好孤单。
“悟空!小白!起来陪为师说会儿话!”
陈江流叫了许久,孙桃夭和吕白妮都没再理会他。无奈之下,他只能自己一个人郁闷地坐在罩子里发呆了。
银池道长什么时候能放火呢?
陈江流这一等,就是一夜。火没等来,倒是等来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
清晨时分,早已熬得眼圈发黑的陈江流,忽听后院中传来一阵欣喜的笑声,听着应该是银池道长和他的两个徒弟。
“好雨!好雨!前两天种的豆角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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