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看着点外面,要是有人进来告诉我啊,我可不想让人看见我这样!”李二狗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像在村里沾花惹草的那个流氓。
“知道了知道了!你躺好别乱动!”白柏拿着冰凉的镊子就往李二狗的小弟弟上夹过去,然后用力拉长,再松开。
“哎呦!大夫您轻点啊!”李二狗疼得不行,白柏心中在笑,嘴上却严肃道:“轻点能检查得明白吗?想治好你就闭嘴!”
白柏本来还想找个东西给李二狗塞嘴,不过转念一想,李二狗叫的声大些地下室的腊梅也能听见,刚好给腊梅出出气。
接着白柏就开始了对李二狗小弟弟的惨无人道的摧残,怎么疼怎么来,怎么让他羞耻怎么来,到最后甚至还用酒精棉在上面擦了擦……
“哎呦,这谁啊怎么叫的这么惨!”华大妈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李二狗大叫一声:“别、别进来!”
“呀,是二狗啊!为啥不让我进去?这诊所又不是你家开的!”华大妈的声音还在接近。
白柏故意喊了一句:“大妈您先在外面等会儿,二狗他没穿裤子!”
“白大夫你——哎呦,轻点啊!”
听着李二狗的叫声,华大妈终于停下了脚步,站外门外故意好奇地说:“咋光着屁股叫这么惨呢?二狗你该不会是得了啥见不得人的病吧?大妈这里有几个偏方,你要不要试试?”
“大妈您就别操心了,我有办法让二狗重振雄风!”白柏看似在赶华大妈走,却有意无意地肯定了华大妈的猜测。
李二狗每次想说话,都会被白柏弄得惨叫,啥也说不出来。
听着华大妈捂嘴偷笑着离去,李二狗恨不得掀开地砖钻进地里去——当然如果他知道那里有个女人正偷听着他的叫声,还解恨地笑着,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白柏心里也很满意,这华大妈知道了这事,就等于全村人都知道了,李二狗这人可真是丢到家了!
“咳咳!”不等李二狗抱怨,白柏抢先转移话题:“你的问题我查清楚了,不用担心,我给你开点药,保证不出一星期就能痊愈!”
“啊?真的?”李二狗一下坐起来,激动不已。
当然是真的,再有几天两种药就能彻底抵消干净,再缓个几天是个人都能恢复了。
不过白柏可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李二狗,他转身进了储物间,打开一个小药瓶倒出几颗药片,然后用一张白纸包起来。
那药瓶上面清楚地写着“通便灵”三个字。
“这药你回去连续服用一星期就行,不过副作用可能让你腹泻。所谓不破不立,先破而后立,对于你这种纵欲过度引发的身体功能混乱,必须先彻底把它打碎重塑,明白了吗?少吃一粒,都可能前功尽弃!”
白柏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加上没有包装的神秘小药片,俨然一副家传秘方的既视感。
李二狗千恩万谢地穿好裤子,突然来了一句:“小白大夫果然不愧是老白大夫的传人,医术一样高明啊!”
“哦?看来你挺了解我老爸啊。”白柏故意道。
“这话说的,谁不知道那年腊梅刚来村里的时候,怪病厉害得很,人贩子说在别处的大夫看了全都麻爪,结果你爸给治好了!”
“说来听听!”白柏一下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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