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发作了!我都差点以为来不及了!”白柏看着盘山蛛颤动着仍想刺向自己的利爪,好整以暇地拔出了自己的刀子,抹了一把脸上的蛛网液伸手一推,盘山蛛僵硬着身体向后仰倒。
一秒钟后,看着四周如潮水般退去的黑色小蜘蛛,腊梅惊讶地合不上嘴:“你最后一下真的准备好跟那个怪物同归于尽了?”
白柏脱下上衣外套,用衣服里面擦着脸:“也不完全是,一方面我确实躲不开了,不能坐以待毙对吧,另一方面是我估计三节虫的毒素也该发作了!”
“在我动手之前,悄悄把手术刀伸进了三节虫的瓶子里,让它在右手的刀子上吐了毒素!”
“也是运气好,它刚刚吃了几十只蜘蛛,产生了新的毒素,就被我给征用了。第一次斩断盘山蛛的腿时候,它只发现了我的手术刀很锋利,却不知道我已经悄悄给它下毒!”
白柏嘿嘿一笑:“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我只需要拖延时间让三节虫的毒素发作,这大蜘蛛就会像你那天一样,全身僵直,虽然它体内的毒素可以缓慢将三节虫的毒素中和,但是哪怕只有一瞬间的僵硬,也足够我反败为胜了!”
“动物终究是动物,我想就算是人,也很少有比你狡猾的了!”腊梅终于可以走出这片蛛网覆盖的地方了,心情很好。
白柏一边小心地切下蜘蛛头,一边摇头:“至少普通动物做不到故意把我往那堆蛛网上引吧,这些怪东西还是不能轻视。”
就算已经死掉了,腊梅还是觉得那蜘蛛的头看起来很吓人,两只奇怪的眼睛就像在往外冒着邪恶的气息,赶紧转过身往来的方向走去。
“哎,你走前面不害怕了吗?”白柏在后面问。
“不怕了,它们的老大都死了,现在肯定已经树倒猢狲散,再说你跟着我呢我怕啥。”
“那你等等我一起走怎么了?那么着急干啥。”
“不行,我一看见你光屁股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腊梅说完嬉笑着小跑起来,白柏只好哭笑不得地跟上。
半路捡起自己的裤子穿好,白柏感慨道:“还是穿着暖和啊!”
“对了!”腊梅突然想起什么:“你洒的那白色药沫是什么啊,怎么能让蜘蛛害怕。”
白柏跟腊梅并肩走着:“说起来我就心疼,那可是我爸留给我的救命药!是用古卷上最厉害的几种生物之一炼制的,对其他生物有很强的克制作用,如今我手上没材料,所以只能是用一颗少一颗了!”
腊梅听了有些黯然:“虽然你父亲去世了,但是好歹感受过他对你的关心,总比我这从小被抛弃的人幸福一些吧。”
白柏本想追问腊梅被抛弃的事,不过看她的样子也不会愿意深谈,只好转移话题:“我突然想通了那些蜘蛛为啥没伤害你。”
“嗯?你说为啥?”腊梅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露出好奇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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