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只白手套戴在右手,左手食指和拇指捏着一颗白色小药丸碾碎涂在手套上,白柏捏着嗓子叫了一声:“哎,那边有人声,该不是谁偷咱家果子呢吧?我去看看啊!”
“不好!”听见声音的野战二人组惊叫一声,李二狗松开李二婶提着裤子就跑!
李二婶在后面一边骂一边追,与此同时白柏也已经蹿了出去!
苦情蛇原本被白柏分散了注意力,俩人逃跑的速度又大大出乎了它的意料,一时间愣在了树上。
就在它反应过来后一弓身子,从树上一跃而起之时,一只有力的大手准确地抓在了蛇身之上!
“坏了,没捏准!”白柏没抓住苦情蛇的七寸,左手急忙抓向蛇头。
而苦情蛇一怒之下也张开大嘴,回过身来就冲白柏右手咬去!
“嘶——”就在毒牙快要碰触到白柏手背之时,蛇头的动作却突然滞了一下!
是那药丸起作用了!
古卷上的生物果然都怕那白色药丸!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迟滞,但已经足够了!
白柏的左手已经恰住了蛇头让它不能咬人,紧接着白柏松开右手往蛇七寸的地方重新抓去!
苦情蛇的头被控制住,只能用力一甩尾巴,朝着白柏的脸上抽去。
但那带着腥臭的蛇尾只抽到了半途就软绵绵垂了下去,白柏的右手已经扼住了蛇的命门。
“呼!”感觉到毒蛇已经失去生命力,白柏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咦?白大夫,怎么是你?”李二婶的声音突然从树后传来!
白柏大惊之下赶紧把死蛇塞进裤子口袋,转身就看见李二婶狐疑着走了过来。
她怎么回来了?
“哦,我帮曹大爷家打栗子呢,他们打那边那棵树,我过来看看这颗熟了没有!”白柏随意找了个理由。
“白大夫真是热心肠啊!那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或者看见什么呢?”李二婶的笑容有些暧昧,白柏想起刚才他俩做的事一阵恶寒,原来她是回来探口风了!
“没有啊!我就抬着头看树上的栗子呢,别的都没注意!您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啊!要不我帮您找找?”白柏假装低头,这一下不要紧,他终于发现李二婶为啥用羡慕和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了。
那条死蛇在自己的裤子口袋里向斜下方垂着,粗长的身体把白柏的裤裆处撑起了一个长条的轮廓,足以让很多女人想入非非!
“那就好,如果你想起了什么,可以单独去我家找我聊聊哦!”李二婶又笑着看了一眼,才咽了口唾沫转身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白柏觉得李二婶走路的时候故意扭着屁股……
逃也似的回到诊所,打开操作间的一块地砖,白柏钻进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地下室。
“趁蛇毒还没变质,我得快点动手!”白柏站在一个试验台前,上面摆放着各种看似医学实验所用的器具,用戴着手套的右手掰掉蛇的毒牙,然后把毒液全部挤出来存在试管中,白柏开始了忙碌的提炼工作。
小心翼翼地操作着,白柏尽量避免吸入烧杯里冒出的毒气。
人如果中了苦情蛇的毒可不好受!
先会是肾脏等跟生殖有关的器官萎缩,初期表现为那个方面的欲望降低,进而能力消失,最后其他功能器官也会受到波及,生命无法挽回地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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