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刚刚触碰到了洗手间的大门把柄,门便已经打开了,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江笙笙一点儿防备也没有,被门打开的力量重重的弹了一下,身体也顺势朝一这旁倒了下去。
“啊——”江笙笙本能的发出叫声,她已经闭上眼睛,准备等着重重摔落到地上的疼痛感,可是下一刻,一只有力的大手揽上了她的纤腰,让她得以恢复了平衡。
站稳了脚步,江笙笙抬起头来正欲道谢,可当看清眼前的这个人时,不由自主的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你——”
就这样闯进洗手间的不速之客正是帝梵冽,他半眯着狭长的鹰眸,琥珀色的瞳仁带着危险的讯息,虽然面上带着笑意,可是声音却冰冷的如地狱里走出的撒旦:“你是我的女人,竟敢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幽会?”
江笙笙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是他的女人?有没有搞错?她什么时候答应他了?
望着眼前的俊颜,那张冷漠邪魅的男人,微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样子,他如墨的双眼深邃幽黯,宛如陨落的星辰黯淡隐去,有些深不可测。
“冽少,你的那一百万……我现在就还给你,从今以后,我们就再无瓜葛,如果以后再相遇的话,我希望……您能够假装不认识我。”
帝梵冽琥珀色的瞳仁倏然变得黯淡,半眯着的狭眸越来越黯,就这样打量着眼前这张微微颤颤的精致小脸,看见她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看上去更显苍白,不知怎的,竟触动了男人内心某处的一根弦,有点痛。
江笙笙紧张的从手袋里拿出那张现金支票,是林锡阳给她的,现在她要用它来摆脱眼前的这个男人。
细嫩的柔荑停顿在半空中,因为那张支票没有人接,江笙笙低垂的眼睑再度望向他,正对视上他深邃如海的眸光,她看不懂他眼底的那缕光芒到底意味着什么,看似危险,可是却又透着几许温柔。
不自然的润了润喉咙,为了打破眼前的这寂静的显得诡异的气氛,江笙笙还是忍不住再次开口了:“冽少……”
“明天陪我去香港。”男人唇角微微一勾,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磁性,听起来甚是好听。
香港?江笙笙瞪大了眼睛,难道他都没有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吗?凭什么要让她陪他去香港,她是他什么人?现在她不正是要将那一百万还给他吗?
帝梵冽自然也看出了女人眼底的惊诧逐渐转为不悦,他的表情依然,眸光犀利中带着几分慵懒,似乎这一切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的态度令江笙笙有些怒了,虽然心底对他存在一些畏惧,可是此刻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用力将那张支票塞进他衬衣的口袋,玫瑰般润泽的樱唇微启,带着几分冷意:“冽少,您的一百万现在已经放进您的口袋里了,那一夜就当作是利息好了,现在我们……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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