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女人们说笑着,这边大河几人跟着傻笑,星则在暗自叹气。
钱思思就是个傻子,果然如他想的一样,人家说两个好话就笑嘻嘻的给人家当小奴隶。
好在虽然傻,也没到真傻,还知道让人家自己吃自己的。
哎····
他这老婆哪!怎么那么让人不放心。
从未有过的,星抬起手摸了把脸,让看着雌性们傻笑的兽人转头看着他。
在兽人们看像星的那一刻,无奈没了,温柔也没的,留下的只有冰冷。
拖着鳄鱼的大骨头,冷冲看像他的大河等人道:“该砍竹子的去砍竹子,该采吸水草的去采吸水草。该摘青的尖果子就去摘,我家可没有这些提共”
听着星像是抱怨似的话语,傻笑着的几人愣。
他们怎么觉得,星自见到他们就很是不高兴啊?
呆愣过后,番木见星丢了鳄鱼骨头转回来,捏着嗓子遮着嘴,以自以为的悄悄声,冲大河八卦。
番木:“大河,你有没有觉得这次回来的星很是奇怪”
跟着番木,跨着步将抬着的包裹往一边腿上移,剩下一只手用来遮嘴边的大河,神秘兮兮的点点头。
大河:“我也是这么觉得,星真的好奇怪。虽然以前的星不喜欢说话,但还是喜欢跟我们一起的,可是现在的星,都不想跟我们一起打猎了。那天我打猎时有遇到过他,本来想跟他说,我们休息时一起吃一顿的。可是他一见我开口,他就打断我,说什么他老婆还在家等着,就走了。他老婆哪天不在家等着,在说了,他多跟我说两句,她老婆难道就会不高兴,她就会知道星在打猎时跟我们多说几句吗?···你说他是不是故意不想跟我们一起玩,然后故意让我觉得他是在怕他老婆的”
大河经番木这么一提醒,就想起了不久前的着事,瞥一眼黑着脸朝他们过来的星,便跟女人似的跟番木咬起耳朵来。
无独有偶,番木也有过这番遭遇,更凑近大河点,也将自己的遭遇道出:“我也遇到过他,我当时说要来他家吃饭,他脸一拉就怼我,说什么他老婆身体不好,他没时间·····你说说,他老婆身体不好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有时间,他老婆身体就会好啊,说那话时,好似他老婆身体不好都是我害的一样,让我馋他们家的味道馋得要死,也不敢来他家,就怕她老婆生病,星赖我”
“嗯·嗯·嗯,我也是馋得很,可惜星他们家老是吃我不能吃的,害我每天闻着他们家的想味就想,是不是又吃刺刺兽,让我都不敢过来蹭吃的”
说起刺刺兽,番木才是觉得满脸都是泪。
星家吃的实在是太奇怪了,吃刺刺兽都不说了,还又是麻又是辣的,他一口都吃不下去的,星吃着却是欢快。
于是满脸嫌弃的,番木更靠近大河一点:“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刺刺兽有多难吃,”
虽然那天没吃到但是,看番木的表情就知道是很难吃,大河忙不失的点着头。
劈里啪啦的,两个兽人一个用左脚向前躬起,承受包裹的重量,一个右脚像前躬起同样承受着包裹的重量,而两人如出一辙的歪着头遮着嘴。
那八卦的嘴脸也是一模一样。
嘉辉听着两人的话虽然不出声,但是他略带尴尬的表情好似在说,他也有过这样的经历,而经过还比大河番木的还不好。
听着两人八卦自己,星走到两人身边目不斜视的瞪着番木,番木感受到星关注他的视线,瞟一眼星,好似没事人一样抱着包裹往矮屋窜。
大河见番木走得那么潇洒,放下遮着嘴的手,一本正经的咳了声:“咳···,星你回来啦”
然后挺直了腰板离开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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