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成大事的人,召回来。重新派一个去庆安府,协助花狐狸。”
“那,那个召回来怎么处置?”
“他不是喜欢表现床上功夫?那就让他好好表现一番,而且要在全阁人的面前表演,你去安排。”
“是,阁主。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安排。”那鬼脸面具人用手按着胸口,往下走出。
“站住。”
“阁主还有何事吩咐?”
“吃了。”
银发人挥手扔了一个小药瓶到鬼脸面具人的掌心。
那人一看,是治内伤的药,心下一喜,阁主这是原谅他了,不再追究此事,忙向银发人双脚跪下,谢过主子的不究之恩,起身后退出去。
小镇上的客栈里,唐黛二人与小青,小白商量后,决定让他二人暂时留在此处养伤。小白与小青,也无法,他们二人重伤,非得跟着上路的话,不但保护不了小姐两个,还会拖累他们,最后只好答应了,小白唤来救援他们的六人,托付他们护着小姐与公子进京城。
于是,一行八人,一辆马车,六匹马,浩浩荡荡的往京城出发了。心焦的凤容若,终于收到六人救援发的平安消息,一颗心才落下了地。
“世子,咱们是继续往前,还是回王府?”
听了第一条消息后一直浑身放冷气的主子,在收到第二条报平安的消息后,终于脸色缓和了,楚陌才大胆问了句。
“回王府等吧!小青与小白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是能发消息来,说明还活着,黛黛应该心情还算好。那六人,没有我的命令不敢擅自撤回,会护着黛黛回京城。还有刺杀的人,第一次下了重手,就是准备一次击杀,没有得手,知道我们会加强护卫,暂时不会再出手。”
“你发消息给那六人,告诉他们,他们与唐家小姐,公子二人共存亡,如若再让二人出一点事,让他们以命相抵。另,上京城的一路,都有我们自己人接应,遇到紧急情况,紧急联系。”
“是,世子,我马上将消息发出。”
唐风唐黛兄妹一行走了几日,在十月十二下午终于到了最临近京城的城市上津,这一路上没有再出现危险,风平浪静,遥望上津就在眼前,那六人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在他们接到暗卫长楚陌传来的消息后,个个觉得身上的皮紧了,连晚上守夜都是三个人,不敢怠慢,因为他们也知道,原来这二人就是当今皇上最看重的两季水稻的培育者,怪不得会招了人刺杀,也怪不得自家主子凤世子会下令保护她们二人。
但也有他们发自内心对二人的敬重,他们知道,能种出双季水稻就意味着很多人都不会挨饥受饿了。他们这些人当中就有在灾年,甚至不是灾年时,亲人被饿死,爹娘饿死,才导致他们成了孤儿。幸甚被面冷心软的主子救了,再培育他们成才,训练他们成为暗卫,要不然他们早就不知道是哪个角落里的一堆烂泥了。
马车行驶在进城的路上,唐黛,唐风准备在这休息一晚后,后面几天就不再找地儿歇息,一口气赶到京城。所以进城后,要采买一些路上吃的干粮,水也要准备足。
到了城门口,只看见那六人为头的那个,走到守城的士兵前,出示了什么,那士兵立即恭敬的向众人行礼,并放行。
唐风驾着马车缓缓驶于城内,此地的繁华是慢慢显示体现了京城的繁华,街道宽敞整洁,商铺酒家客栈林立,叫卖声不绝于耳,建筑上雕龙刻风,古色古香,厚重大气,由此可见京城的繁华更会是多么另人向往,惹人眼花缭乱。
几人寻找了一家干净,舒适,价格也不算很高的客栈住下。客栈院内有专放马车,替客人喂马的地方。除了随身的贵重物品,其他的也就放马车上了,店伙计也一再保证,定会替客人喂好马,看好车的物品,车里只要不是贵重的,容易招贼的就行。
唐黛兄妹二人回房休息一晌,命店里伙计将晚饭送上来吃了。吃好晚饭后,又一起出去采买了些吃食干粮回了客栈,因为也不怕谁偷了去,二人就拎着往马车而去,准备放在马车上。
离马车还有一段距离,唐黛突然停了脚,使命的闻着空气中的味道。
“小妹,怎么了?走啊。”见唐黛停了脚,唐风疑惑问她。
“大哥,我好像闻到了酒味,而且……”
“这是客栈,楼下便是酒楼,当然有酒味。”唐风回道。
“不对,大哥,我闻到的酒味是我家的酒,这是我做的酒,我一闻便知,快去看看。”随着酒味越来浓烈,唐黛已经肯定是自家的酒,加快了脚步往马车跑去。
“哈,哈。……好酒啊,好酒!想我老头儿活了一百零八岁,还是第一次喝到这种美味的酒,浓烈甘醇……快哉,快哉。”
唐黛兄妹二人刚走近马车,就听见马车里传来一阵感叹声,声音苍老,听起来此人应是年岁不小了。
“是谁?是谁在我家马车里?给我滚出来!”唐黛一声轻斥,却是不敢接近马车。
听着唐黛的一声怒喝,马车里的人瞬间从马车里闪出,竟不下车,坐在马车夫的位置上,手上赫然抱着一个酒坛,正是唐黛从家里带来,带进宫给桂公公的礼物。
保护唐黛兄妹的六人也听到了唐黛的轻喝声,瞬间全部闪身到来,站在兄妹二人身后,个个手握长剑虎视眈眈的盯着那老头,似乎只要他一动,六人顷刻就会将那老头斩于剑下。
见人出来了,唐黛不说话,只拿眼打量着眼前的老人,从头发到眉毛,胡须已是全白,脸上并未像唐黛所想像的那样应是皮肤像干树皮,满脸皱褶。唐黛挑了挑眉,刚刚不是听他感叹,他活了一百零八岁?
而那白发老翁,也拿一双虎眼炯炯有神的打量着唐黛。心里默想,此女天庭饱满光亮,凤眼点墨,眉若远山,耳大且厚,鼻子端正……面相非同一般,小老儿我若是没看错,此女定是一飞冲天成凤之福命。
二人互相打量了半晌。唐黛见那老头子盯着她看并不说话,一点偷了别人家的东西被主人逮到显得惭愧的自觉都没有,心里的小情绪就上来了。
“喂,你这老头,怎么偷喝我家的酒?那可是我辛辛苦苦,不远千里带来送给别人的礼物。你这喝了,我再到哪寻去。”
“小丫头,你忒小气了。你那马车里不是还有十好几坛嘛,我这就喝了你一坛酒,怎么就叫偷了?你要不来,我走的时候定会放银两在车内买的。你这一来,倒好了,我变成偷了。”
“你这不问自取,就是偷。放银两咋了,我要的就是酒,不要这银两。”唐黛翻了翻白眼回道。
这都什么歪理?你偷喝别人的酒,发现了就说会放银子。没发现呢?你全喝了,拍拍屁股走人谁知道!骗人。
“哟,小丫头倒是挺牙尖嘴利的!谁教你的?你家大人呢?我不与你说,让你家大人出来。”老头一听,丫头说的还是有些道理,不与她斗嘴了,小小姑娘,黄口小儿,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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