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吃一惊,这特制的防狼喷雾剂换作一般人,至少得晕上一二个小时,可他不到十分钟就醒了,暗自侥幸,幸好又补喂了他一些神仙醉,只要药效发作,就不信他抗得住。
“傲,你醒了……”
“郝佳易?你他妈搞什么?”
钱傲刚睁开眼的时候懵了一下,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脑袋,晕迷之前的记忆回拢,突然就醒悟过来——
他妈的,敢诓老子!
坐起身,一把拽住郝佳易的手腕厉声逼问:
“人呢?给弄哪去了?”
见到他醒来第一件事就追问那个贱人,郝佳易原本柔得渗水的脸一下变得灰白。也不从他手上抽离,反而俯身上去,用另一只手攀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摆明揣着明白装糊涂。
“人家不是在这嘛。”
这两天他习惯了那个女人身上自然的清香味儿,以至于现在闻到郝佳易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儿,就让他想要作呕。
视线不经意扫过郝佳易刻意拉低的领口,那一片若隐若现的白让他瞬间觉得身体里滋生出一种不寻常的燥热感。
不对劲!
作为的男人,这种变化他太明白了,本就锐利地眼神更加冰冷,甩手一个耳光打的郝佳益狼狈的栽倒一旁。
“你他妈敢给老子下丶药?”
“傲,别抵抗了,你没得选择……”
郝佳易这时顿不得廉耻,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摁住他,鲜红的嘴唇直往他脸上凑。
钱傲的自控能力向来很强,可这该死的贱人究竟给他下了多少药,差点就把持不住,逼得狠戾的瞳孔急剧地收缩。不再看那白花花的女人,他迅速地跳下去,脚刚着地却虚软无比,差点没倒下……
郝佳易眼里尽是稳操胜券的笑,神仙醉,是男人都扛不住!
从她的角度看去,钱傲脸上的轮廓越发冷硬,充满了致命的男性魅力,她几乎看得痴了,等不及就要享用这到手的猎物,用自认为最优美的动作站起身。
“傲,我知道你忍不住了,来……让我来帮你……”
“闭嘴!”
钱傲大口喘着粗气,极力克制住身体叫嚣着想要爆发的浴望,深呼吸一口,靠近这个等待被扑到的郝佳易,极尽用力地抓扯她的头发,残忍的扳过她的脑袋。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把那女人弄哪去了?”
“嘶……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女人。”
尽管脑瓜皮疼得要命,可贴近他的皮肤就被他炙烈的体温熨帖得发烫,她知道药效来了,他已经受不了了。于是决定,放手一搏,手一把往他身上探去。
“傲,我就是女人啊,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衬衣被汗水湿透,身体因渴望而颤抖,身体绷紧得几乎疼痛,可厌恶、怒火却在钱傲的思维里占了上风,眸子里闪现如狼般骇人的残酷。
他一咬牙,手向下一寸掐住郝佳易的脖子。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不说是吧?老子现在就把你从这十九楼丢下去,说到做到……”
他浑惯了,心里在这么想,就真这么做,拖住郝佳易的身体,就往敞开的窗户而去,到了窗边,作势就要将她往窗台上撸,也亏得他此时没有多少力气。
“咳……别……”
濒临绝境般的恐惧吞噬了郝佳易此时所有的旖旎念想,他浑身迸发着愤怨的杀气,仿佛死亡在逼近,吓得她手脚并用地扑腾。
“啊…放手,放手,我…说…说……”
“说!”略微松开掐住的脖子,如兽类般嗜血的眼神冰冷尖锐,像要吃人似的瞪着她,眼睛里因药物作用而布满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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